汉,手中还拿着各种兵器,气势汹汹。街道上刚刚散开的人们,一见如此场景,都赶紧又凑了过来。
“咦?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咱们这半个外人都见不到,今天竟然来了第二波了,还一波比一波多!走,赶紧过去看看!”夫人们交头接耳地说着。
“田爷,就是前面那家!”领路人显得异常猥琐,说个话,点头哈腰的,像极了一条讨主人欢心的狗。
“我告诉你,牛二!陈妈妈很不高兴,如果抓不到那个贱人,我他娘的剥了你!”
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昨晚在米脂街道带人抓高桂英的妓院龟公,名叫田文。昨天让人跑了,回去又挨了顿打,现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特别扎眼,可是更为扎眼的是他肿起的嘴唇和残缺的门牙。
“田爷,这可不怪小的啊!我只是拉个线搭个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牛二刚说完,脸上就被田文重重打了一巴掌。
“放你娘的屁!你的意思是老子没本事,让那个贱人跑了?”
牛二吓得连连摇头,“不不不!都是小人的错!都是小人的错!”
说着来到了杨至家门口,在门外还能听到院内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叫骂声。
“杨婆子,滚出来!”牛二大声的叫道。
“又是哪个挨千刀的!还嫌老娘不够腌臜,又……”杨母开门看到如此场面,吓得脏话戛然而止,“那个,牛二兄弟啊!怎么有空到我家里来了?”
“少跟老子套近乎!说!把高桂英那个贱人藏哪里了?赶紧交出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牛二兄弟啊,你来的正好!那个贱人刚才来过,把她弟弟带走了,还打了我一顿,你看看杨至身上的泥土,就是凭证啊!”
“去你娘的!”田文说着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杨母眼冒金星,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进去给我搜!把这个院子给我翻过来!”田文怒吼道。
十几个大汉闻言,急忙冲进家去。
“不行啊!大爷……”
“闭上嘴!”田文扬手,吓得杨母一哆嗦,赶紧闭上了嘴。
“如果没有人,你今天就别想好了!收的银子,我会让你双倍,不!三倍吐出来!”田文恶狠狠地说道。
“哎呀!倒了血霉了!刚才那个贱人回来过,但是被人带走了!刚走,往村北走了!”杨母又开始哭嚎起来。
“别搜了,你们几个留下把这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搬走,还有,让这个老乞婆把我的银子吐出来!剩下的人跟我去追!”田文说完,带人向北方追去。
……
丁瑞羽一行,逃出北壶芦山之后,一口气跑出五里地,几个人坐在路边的石基上气喘吁吁。
“多谢几位兄弟,今日又救我高桂英一次,真是感激不尽!”高桂英对三人说道。
“桂英姐姐,他们做得不对,我们就应该帮你,对吧?枣儿哥哥!”丁瑞羽问道。
“雨儿说的对!桂英你也不用谢我们,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李鸿基说道。
“桂英姐姐,你们以后打算去哪儿啊?”丁瑞羽又问道,这一下把高桂英问住了。父母双亡,弟弟年幼,天地虽大,如今已是无人可依,何去何从自己此时也不知道。
李鸿基见到高桂英发呆,知道她肯定没有去处,立马说道:“不如这样吧,我还有两间草庐,不知道桂英愿不愿意去住?”
高桂英闻言,心中甚喜,自然是愿意的,可是如果去住,李鸿基该如何安排?
“那李兄弟怎么办?”
“哈哈哈!只要你愿意住就行,我如今在驿馆喂马,那两间草庐闲置很久了,有人去住,我还求之不得呢!”李鸿基说道。
“那如此,就多谢李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