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遥远世界的哲人
……
格林兰德,黑雾之都,这是一片连月亮也厌恶的墓地。
格林兰德的商业区,在这里没有服装店,没有KTV,没有健身俱乐部,也没有咖啡厅,娱乐设施基本没有。
这里只有酒馆、酒馆、酒馆和酒馆、以及塞纳斯汀。妓院、妓院、妓院和妓院、以及人鱼传说。
狄纫清洗完全身所有的血迹之后,来到了格林兰德最大的酒馆,塞纳斯汀。
酒吧分两种,嗨吧和清吧,显然,当格林兰德的工人进行完一天的辛苦劳作之后没有谁还想去跳舞的,格林兰德的所有酒吧都是静吧,塞纳斯汀也不例外。如果你想要嗨一点的话,可以去隔壁的人鱼传说点几个小姐。
狄纫走进了塞纳斯汀,塞纳斯汀的装修风格属于后现代工业风,地面是没有找平的原地面,墙壁上全部贴的暗红色文化砖,吊顶也没有丝毫修饰,只是把排风管与电线裸露在外面刷上一层黑漆,天花板上有栅格铁艺网格好来镶嵌筒灯,酒馆里的吧台和高脚椅都是用的铁艺加原木制作,墙上的挂画也是一些抽象图案以及麋鹿,整体感觉就是非常前卫,一股浓浓的后现代颓废主义。
酒馆中的灯光并没有用暖色灯光,反光球反射出来的都是冷色调的光芒,加上背景音乐放的是比较缓慢抒情的歌曲,总体上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放松。
当狄纫走进塞纳斯汀的时候,并没有旁人给狄纫投来异样的眼光,这里可是格林兰德,其他的不多,就残疾人最多。
无数的工厂,无数的车间,无数的流水线,无数的危险器械,长时间的疲惫加班导致精神恍惚,这时会被器械切割到身体也算见怪不怪,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断手断脚,死亡也不在少数。
狄纫跛着脚来到了吧台前面,他双手用力的撑在吧台上面,略显艰难的爬上了高脚椅。
穿着制服的酒保看着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瘸子,身上全是淤青。
酒保嘴巴轻轻张了张好像要说些什么,不过又马上咽了下去,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狄纫头也不抬,眼睛瞟向眼前琳琅满目的酒柜,他思索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十扎啤酒。”
酒保:“……”
于是,狄纫的面前堆满了啤酒,他决定喝个通天亮,明天不去上班了。
狄纫拿起扎啤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精顺着咽喉进入肠胃,然后被吸收进入全身的血循环,最终直冲大脑,麻痹着神经。
酒是助烟的,狄纫从怀里掏出一包烟,抖出一支,娴熟的给自己点上,然后一边吸烟,一边喝酒,人间惆怅客,天涯断肠人,不过如此……
此时此刻,塞纳斯汀的门外,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奇异的女人正在打着电话。
这个女人戴着鸭舌帽,戴着蛤蟆镜,医用口罩更是戴了三层,全身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像极了电影里面乔装出门的明星。
薇薇卡嘴里暗骂了一句:“该死,这北方的鬼天气……”
“我的小公主,你到塞纳斯汀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了薇薇卡父亲的声音。
“嗯,我在塞纳斯汀的门外,为什么没有人来接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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