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做伯伯的就要动手了。”
“滚蛋,你怎么想的?李泰他们也是过来打儿子的??
“不然呢?你以为我这个皇帝做的安稳?那日裴律师就差没抱着我的大腿哭,再说,这几个小子早该管教一番了,你家钱海与裴承先争风吃醋也就罢了,多的我不多说了。”
钱欢正色点头,抓着风火棍走向钱海,举起棍子狠狠砸下,这一瞬间钱海做好了剧痛的准备,可闭眼等待了许久后都没等到那一股剧痛,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父亲,而钱欢的棍子久久没有落下,咋着嘴看着二儿子喃喃自语。
“还是有些舍不得,长这么大也没打过呀。”
钱海心中一暖,同时窃喜,看来今日能躲过这么一遭,但事实上他想多了。
“念念,你来。”
钱海顿时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娘的力气比爹大多了,他宁愿被爹打一百板子,也不愿意让娘打一板子,想求情却有不敢,在这里不给老娘面子,回到家中会更惨。
在众人之前被钱欢呼喊小名,裴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上前接过了钱欢手中的风火棍,但钱欢还是顶住裴念要轻一点,毕竟是做爹的,孩子犯了再大的错误被惩罚,但还是很心疼。
既然裴念动手了,太子党的其他男人也不好意思在上前动手,纷纷把仗刑的事情交给了孩子们的娘亲,然后演武场内就出现了几多欢喜几多愁的情调,慧武候府,平康候府,冠军侯府的三个孩子哀嚎不断,他们想被父亲打,不愿意遭受母亲的痛揍。
而剩下的几家的孩子则十分侥幸,因为他们的母亲没有学过功夫,力道也轻了很多,虽然疼,但能忍。
看着儿子被打,钱欢不断抽搐这嘴角,他似乎做错了一些决定,其实他应该让季静来动手,念念下手似乎有些重了点。
事实上何止是重了,钱云已经被打的没有知觉了,裴念将这件事情的全部罪过赖在了钱云的身上,而钱云只是想为弟弟出气而已。
在孩子们受惩罚的时候,太子党的人已经聚到了一起,李恪埋怨钱欢藏在学院不出来,现在聚缘凯隆还在等他拿出训练计划呢,牛见虎吵吵钱欢李泰不带他玩,十分幽怨,李承乾听到这些杂事只是微微一笑,而钱欢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双眼一直看着两个受苦的儿子,很担心。
这时候秦怀玉轻声道。
“荒漠的战事结束了,听说钱洛,禄东赞以及布雷特等人要来长安一趟,钱洛与阿欢有约定,布雷特也是有事求大唐,至于禄东赞为何来此,钱欢你可知晓?”
钱欢烦躁的挥挥手,大步走向裴念,抓过其手中的棍子用力丢远,对着裴念大声咆哮。
“够了,你不心疼我这个做爹的还心疼呢,回家!如果那个裴律师在敢追究此事,就让暗卫带人灭了他们。”
钱欢一手提起一个儿子,抗在肩膀上,一步步离开演武场,两个儿子很重,但是钱欢一刻钟都不想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