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钱欢与李崇义推开刺史府的大门,大步走入府内,此时司元明已经来到院中,皱眉的看着二人。
“跪下。”
钱欢背手望着天空,正眼都未看司元明一眼。司元明微微皱眉,待要开口时,李崇义眉头紧皱,再次低声呵斥。
“跪下。”
他们两人本就是来找茬的,给人留面子?钱欢与李崇义从未有过,早年在崔家时。他们二人让崔洪城难堪到了极点,当年前往岳州路过那座城池时更是当场杀了那刺史,给人留颜面?或许两人从来没有这般想过,既然已经是敌人,做那么多伪善的样子给谁看?
司元明的脸色不断变换,准备开口反驳时,钱欢皱眉,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上洲刺史,皱眉道。
“听不懂人话?平康候让你跪,腿硬?是在太原逍遥久了忘记了下跪的姿势?本候今日可以教教你。跪下!”
钱欢的声音不重不高,似乎在倾诉一件事情一般。但身旁的李崇义已经准备动手,只要司元明不跪,那便打到他下跪为止。
司元明怒视钱欢与李崇义,咬紧牙关,面色阴沉如水,他何曾受过这般的屈辱,整个太原的人见他不说下跪都要躬身施礼叫一声刺史大人,身居高位多年的他今日竟然要向比他年轻许多的两个小子下跪,他如何能接受。但是他又不敢不跪。
慧武平康两侯在大唐的地位极高,更是敢公然羞辱齐国公的人,司元明沉思许久后屈腿跪下。
但钱欢似乎还有些不满,冷冷一笑。
“上洲刺史只是从三品上,本候为正三品国候,下跪不语?官员之间的规矩想必是被你忘记了,本候要教教你规矩。”
话落一耳光落在司元明的脸上,声音脆响,钱欢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多年的参战已经让他的手臂与胸口练出了腱子肉,这不留余力的一耳光,让司元明的嘴角流出血水,此时李崇义走上前蹲在司元明的面前,伸手抓住司元明的头发,扬起嘴角笑道。
“本候今日告诉你,下等官员见上等官员时要自称下官,躬身施礼。而本候与慧武候是武侯,所以你要行跪拜之礼,之所以扇你耳光是因为你不懂规矩。懂了么?”
话落时轻轻拍了拍司元明的脸,这也是在无形中告诉司元明,他们与李泰他们不同,他们或许不敢动你,但是我们二人不会顾及你的任何身份。
自从司元明见到两人便没有开口的机会,两人也不给他机会,下跪,耳光,教训结束之后,司元明咬紧牙关轻声道。
“下官上洲刺史司元明,拜见慧武候,平康候。”
话落刚要起身,突感肩膀一重,抬起头见李崇义的右腿压在他的肩膀上,在好脾气的人也会被这般羞辱激怒,司元明皱眉大声嘶吼。
“两位侯爷为何如此羞辱本官,难道是想公报私仇?你们商盟的生意在太原被抢,本官的确有责任,但本官也是为此事操劳的难以入眠,平康候这是为何?”
司元明很生气,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即将爆发。但李崇义未理会他,而是看向钱欢,钱欢耸耸肩,再次看向天空,轻声呢喃。
“崇义,淫秽同僚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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