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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堂。”
他们不明白为何会让这么两个针锋相对的两人来审理这案件,完全就是胡闹。
睦州的大小官员被带到堂中,钱欢抓过惊堂木狠狠砸在桌子上,这一声脆响把所有人惊的一愣,转头目视,钱欢一脸尴尬,他不懂得这升堂的规矩啊,众人无声叹气,这个家伙怎么就长不大。长孙无忌厉声呵斥。
“跪下。”
钱欢大怒。
“你他娘的让谁跪下?”
长孙无忌也怒了,起身指着钱欢大骂。
“你愿意跪着你也滚下去。”
“我不去,你继续?”
钱欢梗着脖子反驳,长孙无忌气的双手颤抖,他当真忍不住要拍死眼前这个家伙,堂中的睦州大小官员先后跪下,刚刚跪下后便有人大呼冤枉,长孙无忌没有理会他们呼喊的冤枉,刚要开口,钱欢拍案而起。
“闭嘴。”
长孙无忌一愣,起身抓过惊堂木砸在桌子上。
“老子闭嘴,你来?”
“我在说犯人。”
“你在说老夫。”
“你这么理解也没有毛病。”
长孙无忌大怒起身,眼看两人就要撕扯在一起,房玄龄与杜如晦上前拉开二人,必须得把二人分开,不然今日这案子是没有办法继续了。气呼呼的二人被安抚坐下,房玄龄与杜如晦的椅子也搬到了二人身旁,大堂中的人全部是一脸无奈。
终于安静了,长孙无忌率先开口。
“你们可知罪?”
睦州刺史停止腰身,面露正色。
“下官不知?造反的是李硕真,我们拼死驻守城池,何罪之有。”
长孙无忌点点头,不在开口,身旁的人记录下两人的对话。钱欢一脸迷茫的看着长孙无忌,这就完事了?
他可没想这么简单结束,靠在椅子上懒散道。
“为何只有睦州百姓造反,却不见其他州县出现叛乱?”
“因为世上只有一个李硕真。”
这睦州刺史就是一个官油子,对大唐刑法以及罪名十分清楚,而且很会狡辩,但是这在钱欢面前没有什么用,老子又不是按照规矩办事的,钱欢在言。
“你的意思是说,你将睦州打理的很好?那本候问你,七年之前为何增加赋税,征粮?”
“当时张柬之的赋税法还有没有传到睦州,而下官也是为了国家战事做准备。”
“那为何囚禁陈硕真?”
“她入城偷粮。”
“那是因为百姓即将被饿死。”
“国与百姓,国为重。”
“奥?说的不错,本候都有些相信你了。来人,拉出去砍了。”
睦州官员慌了,原来方才这对话只是闲聊,这慧武候早就有心杀他,可钱欢的命令马上就遭到了拒绝,房仁裕,褚遂良同时不同意,这睦州官员说的句句在理,怎能胡乱杀人。
钱欢不在提问,长孙无忌皱眉道。
“赋税法传到睦州几年了,你们可曾更改过?”
睦州刺史无言。、
长孙无忌挑衅的看着钱欢,钱欢对着睦州刺史大骂。
“狗瘠.薄都不是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