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是李二家的,整个大唐都是他的后院。渊鸿以双腿疾奔,速度丝毫弱于李二战马奔跑的速度。
一路疾驰来到钱家,入院后第一眼看到了长孙,身旁站着顽皮的兕子,拉着长孙的手不停撒娇,可长孙却不为所动。李二来了兴致抓起雪球砸在兕子的头上,这一下把兕子砸的哇哇大哭,长孙嗔怪的瞪了一眼李二,拉过兕子的手离开院子。
李二尴尬的挠挠头,力气用多了。但听兕子哭声洪亮,也放心了许多。
大步走向钱欢的房间,刚准备进入房间,八尾优希恰好走出房间,见李二再次躬身施礼,轻声道。
“在发脾气,陛下您先吃早饭?厨房已经有人在准备了。”
八尾优希如今也清楚李二与钱欢之间的模糊关系,虽是君臣但却更像父子,只不过这儿子有些不孝敬,李二开口无声大笑,挥了挥手,八尾优希退下。李二推门走进房间,看着趴在床上的钱欢哈哈大笑。
“怎么?在耍脾气?”
当事人来了,钱欢一瞬间就炸毛了。
“嗯啊!耍脾气,又不是我把钱洛从无主荒漠召唤过来了,这家伙带着火药在振武等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是我没向您汇报,但是我把他所在了围栏之上,您还想让我怎么滴?这八十多棍挨得,要不您试试,疼不疼。”
呜嗷的背对这李二一痛怒吼发泄,李二却嘿嘿一笑。
“谁说朕没挨过板子?当年隋炀帝对朕可没有现在朕对你这般纵容,听你的意思朕还打错你了?”
“没有,是我钱欢的错啊,但是我就不甘心被打板子啊,就不讲理了,一天天忙着做好事却总被揍,我图啥啊?”
“在叫唤一句给朕听听,朕让云峰打你八百大板,信不信。”
“我错了,不吵吵了,睡觉了,拜拜。”
说不过打不过的,钱欢干脆利落的认怂,趴在床上紧闭双眼,但李二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房间只有两人,钱欢还无法动弹,李二只能亲自沏茶倒茶,丝毫没有觉得亲自动手有什么不妥,可偏偏就是这般样子,越是受人尊敬。
李二不是生下来就是皇子,他唐国公次子的身份在大隋时期与如今同为国公次子的杜荷相差可不是一星半点,没有衣来伸手的服侍,也没有饭来张口得伺候。
钱欢睁开眼瞄了一眼李二,小声嘟囔。
“陛下,我也渴了。”
“不管。”
“怜人,我要死了。”
扯着嗓子大喊,独孤怜人慌张的跑进房间,钱欢指了指茶杯。
“我渴了。”
独孤怜人脸色由惨白变的铁青,最后还是倒水给了钱欢,这一次独孤怜人没有退下,而是站在一旁伺候房间内的两位大爷,一杯茶水下肚,李二缓缓开口。
“告诉朕,百年之内,学院能发展到什么地步。”
说到正事,钱欢不在胡闹,皱眉沉思,许久后开口。
“无法估算,要看学子们的能力,如果按照第一代学子的能力计算,百年之内演武院可以让大唐军队举世无敌,如果是这第二代,百年之内也能让大唐的经济之上超越其他国家三百年左右。”
“就这样?”
“就这样!”
“朕高看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