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忧希弯下身子,身后抚摸钱矜的小脑袋,而钱矜则把眼神放在了八尾忧希的胸部,再次道。
“怎么这么小。比我娘还小,你孩子能吃饱么。”
抚摸这钱矜的手僵住,这一次嘴角也跟着抽搐,她有些不知道所错,心里也有些羞愤,这钱家小娘子到底是谁教出来的,她怎能如此,如此无礼。在八尾忧希愣住时,钱矜伸出手竟然捏了捏八尾忧希的丰满,吓得八尾忧希连忙后退,捂着胸口惊恐的看着钱矜。
自从来大唐后,她就发现,自己每时每刻都无法震惊下来,尤其是在这钱矜面前,她太无礼了。钱矜在空中抓着小手,细细回味。
“手感还不错,应该是没有穿内衣。”
钱矜再看院中石桌上的水果,不由鄙夷的撇撇嘴,八尾忧希在钱矜的眼神里发现了深深的嫌弃,就算你钱家钱财无数,也不能如此对待粮食吧,可钱矜就是如此。
“土豆,去准备一些水果过来,看这位倭国公主饿的,胸都长不大,真担心她以后的孩子。”
土豆掩嘴娇笑,慢慢退出小院驾着白色马车去为钱矜准备,香蕉距离钱矜永远都是那一尺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钱矜大摇大摆的坐在院中的石椅上,面色瞬间变得有些严肃,盯着八尾忧希。
香蕉看着自家小姐的眼神,不由想起几年前侯爷生气的样子,就是这般一模一样。八尾忧希也是一愣,这般小小年纪的孩子怎有如此的气势,她不知道钱矜三岁便独自在岳州生活,游走在各个店铺中。这一住就是三年,虽然有黑寡妇和钱虎,但他们始终是佣人。
钱矜对八尾忧希招招手。
“你是倭国长公主,而我有太上皇御赐令牌,你我身份相平,不用在意什么礼数,但是你状告我爹这事情我想咱们得谈谈。”
八尾忧希坐在钱欢对面,面色恢复冷淡,既然是上门寻仇的,八尾忧希也不在客气,淡漠道。
“你父亲的派船撞翻了朝贡船只,这本就是事实。”
“可在本小姐看来,你那被撞翻的船只上没有东西吧,别忘了,钱家水师归我娘管,而不是我爹。”
“有何区别?”
八尾忧希有些不解,也有些震惊,钱家的水师竟然掌握在一个妾侍的手中?但在谁手又有什么区别。钱欢则冷冷一笑。
“区别?区别就是我爹不打女人,而我娘为了我爹可以与天下人为敌,你若想平平安安的在大唐生活几年,最好不要想着与钱家为敌,你会死的很惨。”
钱矜伸手抚摸过八尾忧希的俏脸,随后又在胸前抓了一把,在低头看向八尾忧希修长的美腿,玩味道。
“啧啧啧,如果不是我爹不纳妾,我这做女儿的都想把你这公主介绍给我爹,胸小不怕啊,我爹聪明啊,什么都会。”
话落,钱矜转身离开,送来水果和高端的土豆把东西放在石桌,转身与钱矜起来,当八尾忧希看到那辆离开的白色马车,不由叹了口气,随后眼角有些湿润,堂堂长公主竟然被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如此戏弄。
八尾忧希感到莫大的羞辱,但她却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