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观看,不停称好,在岳州时就想念慧庄的鸡蛋,送人的人咧着嘴嘿嘿直笑。钱欢在接过鲤鱼时,忍不住轻笑。
‘就知道我喜欢这口,但下次小心点,别被官府的人知道了,免得浪费那半天的时间。’
送鱼的汉子嘿嘿一笑,献媚道。
‘侯爷,这可不是鲤鱼,是慧庄鱼,您在岳州建了一个人工养殖螃蟹的,小人就模仿您弄了个鱼塘,几代培养后,这也不是鲤鱼,小人更名为慧庄鱼。’
汉子的语气有些骄傲,钱欢锤了一下汉子的肩膀,他的确可以骄傲,因为他的思想比其他人快,这种人活该赚钱。锤了一拳,钱欢觉得有些不够,开口夸奖。
‘你家伙行啊,脑袋灵活,给咱们慧庄长脸,鱼塘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就算卖鲤鱼也没事,我的家在慧庄,你们的家也在慧庄,咱们就是一家人。都说说,说说几年收成怎么样,还有谁家做了生意,我可不信只有他一人。’
提起庄家和小生意。慧庄的百姓来了性质,你一眼我一语的抢险开口。庄家问题老者最有权利先回答,苦笑的看着钱欢。
‘钱候,庄家紧在那一年种植土豆的时候亏了本,产量太多,家里人吃不光,卖又卖不出去,最后放在离家都烂掉了。如今种植庄家的人也少了,县令每年挑选庄户来种地,剩下的人都有了自家的小生意。’
土豆泛滥这事钱欢早就预料到了,这玩意产量吓人,而且这又大规模的去种植,不烂掉才怪。但听着各家都有小生意做,钱欢来了兴趣。
‘都做了什么生意了。’
庄户门一一回答,有做小首饰的,有小玩具的,有学做裁缝的,做小吃的更是不少,唯独最后一人时,那人迟疑了,手里抱着个小篮子,想送上前,又怕钱欢拒绝。一时间有些迟疑。
钱欢走上前接过小篮子,
‘什么东西还婶神神秘秘的。’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那汉子竟然哭了,这一哭钱欢有些不知所措。放下拦着将此人搀扶起身,疑惑的看他。汉子梗着着再次跪在钱欢身前。
‘侯爷,小人无能,家里只有我和丫头两人,丫头在学府名列前茅,但说什么就不去钱家生意去做工,而是在家不停的鼓捣豆腐,家里的豆子都已经被她挥霍干净,今日知道小人来看望侯爷,说什么都要把这豆腐给您送过来。小人就这一个闺女,生怕她一急做了傻事,不得不给您送过来。’
钱欢听的苦笑不得,当成是什么事了,不就是送来几块豆腐么。钱欢搀扶起眼前的汉子,苦笑道。
‘你我一样,咱们都是做爹的,而且我现在也只有一个闺女,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你不疼爱你闺女,你会让她祸害家里的豆子?’
都是父爱,钱欢十分礼节这汉子,就一个闺女,而且闺女还没有娘亲,一个七尺大汗照顾一个闺女,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刚刚劝解了汉子。阿狸抱着一大堆衣服进来了,整个身子都被衣服挡住了,声音在衣服后面传出。
‘侯。侯爷,衣服都在这呢。’
‘奥。我不要了,送回去把。’
哇的一声阿狸哭了,哭的嘶声裂肺。阿狸的哭声引来的独孤怜人,走进前厅的独孤怜人见阿狸抱着一堆衣服,脸上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了,在放生大哭。
独孤怜人疑惑的看着钱欢,钱欢摆出凶狠的表情威胁阿狸。
‘在哭就把你嫁给村头的二傻子。’
独孤怜人嗔怪的瞪了钱欢一眼,随后拉着阿狸离开前厅,衣服就这样落在前厅中。钱欢一时间有些尴尬。
‘那啥,我家里就是这样,衣服在这,都是我没穿过的,你们谁喜欢就拿去,我长个子了,穿不下了,放着也白瞎了。’
慧庄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上前。
‘这锦袍不错,你家虎子可以穿。’
‘这件也不错,改一改家里的丫头能穿。’
争抢的事情没有发生,而且互相打量看这衣服谁家孩子能穿,他们在挑选衣服,钱欢则打开小篮子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豆腐。打开篮子,一股熟悉的闻到传进钱欢的鼻子中。还是那么臭。一盘炸的臭豆腐,上面还撒了芝麻和香菜,小葱,蒜末。
看着盘子里的油炸臭豆腐钱欢就有些流口水,这玩意几年没吃了,八年了,八年没有见到这东西了。抓起一块扔进嘴里,味道不错,比前世的要纯很多。
钱欢打开臭豆腐篮子的时候就被房中的人关注了,眼看着钱候把这臭烘烘的豆腐扔进嘴里,竟然还浮现出享受的表情,这让慧庄的百姓一时间难以接受。
正当钱欢吃的享受时,钱多多和钱矜来了,钱多多这馋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她没有吃过的东西。钱多多给老人行礼问好,钱矜则直接抱住钱欢的大腿。
‘爹,你吃啥呢。’
这两个丫头来了,钱欢也不忍心再吃,把盘子递给钱多多。
‘尝尝,味道怎么样,还有各位乡亲父老,回去之后告诉慧庄的人,把他们会的都统计下来送到钱府来,之后我准备准备给你们条生意的出路。准备吃饭把,我看人来的差不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