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打扮是不是有些不妥,夫人们回来又要发火了。’
钱欢轻笑。
‘这是潮流,你们不懂,大热的天穿多了就是遭罪。’
慢慢的街道的两侧聚满了人,也有两种声音,一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指着钱欢连连叹气。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至于另一种就是钱欢的追随者,也就是冬梅秋菊教的那些学生,那些富家公子。
‘钱家主。不知您这身装束可是尽心打扮,可是冬梅秋菊两位小师傅给出的意见。’
钱欢停下脚步看着说话的那年轻人,笑道。
‘都是同龄人,叫我钱欢或白泽就好,至于衣服,随意穿着而已,天气炎热,不想自己受罪而已。要是被家里妻子知道,又会是一顿数落。哈哈哈。’
钱欢大笑,富家公子们也跟着大笑。钱欢是谁,可是曾经名动天下的慧武侯,怎会被家中妻子数落,这无异是对家中妻子的另一种宠爱。
钱欢在道。
‘我这衣服金缕玉衣过几日就有售,价格不高,但就是看你们敢不敢穿。’
话落,再次有人问到。
‘钱少爷,叫您名讳是对您不敬,还请钱少爷告知,您手腕处这是什么装束,我等喜欢的紧。’
钱欢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表。
‘这玩意可不是什么装束,一种计算时间的东西而已,但咱大唐只有一件,恐怕你们是得不到了。’
钱欢与水牛离开,街道两旁的人有些不淡定,整个大唐只有一件?计算时间?这可算是瑰宝,算是至宝。却被他这般大摇大摆的带在手腕上,没有一丝隐藏的意思。
人群再次分成两派,一派称钱欢败家子,爆珍天物。另一派支持钱欢,宝物随意带在手上,这是何等的大气。
岳州掀起一波浪潮。年轻男子准备相仿钱欢,而女人则想打听钱家可否会更新女人的整体装束。
郁青听着侍卫的回报,十分头疼的挥退了侍卫。提起钱欢,郁青十分头疼,现在的钱欢处在一个无敌的位置,宫中有皇后名言让钱欢称其母后,谁敢弹劾,私下里更是无敌,亲王太子,小王爷小公爷的庇护,这谁敢动他。
只希望他不要把岳州祸害了就好。郁青是这样希望,但几年后岳州是郁青的骄傲。
钱欢坐在金姿玉色,翘着二郎腿。嘴里轻哼小调。北纬看着钱欢的打扮十分无奈。
‘阿欢,你就换一身行头能用多久,念念和怜人已经把你这套衣服藏起来了,你又在哪里翻出来的。’
提起两个女人钱欢心中就有些怨气,天天在耳边墨迹,告诉自己要注意仪表。老子现在又不是国候了,注意什么仪表。
‘嫂子,她们能藏哪里去,有季静呢,她给我找出来的。嫂子,我有事情要交给你。’
北纬到了两杯水分给钱欢和水牛,回到吧台前,
‘说吧,什么事,让我却劝念念和怜人的话我可不去。’
‘嫂子,你别闹了,正经事,老虎遇到一些麻烦,那边的官员好像不想把铂金矿交出来,你用太子侧妃的身份告诉他们,那块地太子要了。’
又是太子侧妃,北纬看着钱欢哭笑不得。
‘你又瞎说,什么太子侧妃。我还只是侍女呢。’
钱欢咧着嘴,
‘嫂子,我说你是太子侧妃你就是,等承乾回来让他把这身为给你,要不让苏氏做侧妃。你做太子妃?这个不难的,大不了我回长安去找皇后娘娘。也不是没有戏。’
北纬起身就走,不在理会钱欢,越说越没谱,太子侧妃的身份还好,太子妃?杀了她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