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小跑着来到李恪身前,看着北纬的两个黑眼圈,李承乾突然拿纸扇狠狠的敲了钱欢一下。
‘你到底是怎么虐待她的,看这憔悴的。’
‘我没有,是她说要追上裴念她们,不怪我。’
‘你们两别墨迹了。北纬,把本王与魏王的名字也加上名单,还有太子的,把一对一变成一场三重威胁塞,敢叫我小恪,反了他了。’
李恪直接打断钱欢与李承乾的对话,北纬看着手中的本子一阵为难,
‘北纬,你听本王的,把吴王和太子加上就行,别加我。我不会打,’
李承乾与李恪同时开口,
‘加上,’
北纬看着三个人为难了,哪一个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主,这到底是加还是不加,李承乾看北纬迟迟不落笔有些心烦,一把夺过北纬手中的本子。在上面前下李承乾,李恪,李泰,三重威胁赛,随后又把本子仍给了北纬,
‘去回去休息,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好歹也是孤的女人,带出去都不够丢人去,’
北纬还想说些什么,直接被李承乾打断,推着北纬走过小桥,
‘快点滚蛋,去二楼和她们几个女人呆着,明早在马球场准备,别到时候让我看见你有两个黑眼圈,小心本太子不要你了。’
听说不要自己,北纬连忙小跑,如果被太子嫌弃,她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钱欢左手搂着李泰,右手搂着李恪。对着李承乾皱眉。
‘你吓唬她干嘛,北纬多努力,我看在眼里都为你这个女人心疼。’
李承乾撇撇嘴。
‘你以为我不心疼,自从看到你与裴念相处后,你们俩把我对女人的人生观都改变了,以前觉得女人在家老实呆着就好,现在感觉不一样了,北纬去负责家中的生意,我负责国事,你听清楚了是家事。她身份地位不能做侧妃,算了,不和你说,说了你也不懂,你家裴念都快成为狮子了。’
钱欢哈哈大笑,李承乾说裴念是狮子是贬义,但钱欢却感觉在夸奖,我是狐狸,我媳妇还不能是狮子了?李泰苦闷的看着三人,到了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为何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加上。
。。。
海南岛振州,在这个四周环海的岛屿上,一座华贵的府邸坐落在海边,一名中年男子与一名布衣弓箭手站在前厅中,低着头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躬身道。
‘大哥。梁州的计划失败了,都怪那李元昌这个废物,偏偏要去招惹钱欢,导致计划全盘失败。’
‘嗯。知道了。你可有受伤,老七可有受伤。’
那布衣弓箭手跪在地上。
‘大哥。肩膀拉伤,只怕今日内不能在开弓了。’
‘嗯。知道了。如今老四老五在东突厥,西突厥被灭,东突厥恐怕时日也已经不错了。老三在高丽,老六在吐蕃。先让老四老五撤回来吧,你们两个今日先不要去招惹那个钱欢,我昨日推算占卜,如何都算不出此人的来历,有些诡异,在等几日,如果不能推算在说吧,’
‘大哥,李家两个皇子近日要大婚,我们需不需要做一个动作。’
‘这种事自己去考虑,切记,不可过多损失人才,也不能暴露,还不是时候。去休息吧,我有些累了,’
中年男子与布衣弓箭手退下,如果李崇义再次一定会认出这名布衣弓箭手,崔浩也能认出这中年男子,他们就是在梁州战场逃回的谋士与通州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