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马快,鲁智深身材胖大,战马又只是寻常劣马,自然追赶不上,而董平此次却是没有了上次的运气,终究是没有逃脱,被林冲追赶上,交战十合,活擒于马下。
以董平的本事,原不至于如此不堪,只是他内伤未愈,十分本事已去了五分,加上再次兵败,心中惊惶,临战之时,再怯三分,自然没有幸免的道理。
林冲将董平打下马,自有马前卒上前,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擒获官军主将,林冲也不贪功,不理四下逃窜的士卒,领着亲兵,押着董平往回赶。
路上遇到了空手而回的鲁智深,鲁智深祝贺林冲再立大功之后,两人结伴而行。
“唉!阵前失手不说,却是连败军之将也追赶不上,看来回山之后,洒家却是要好好练练骑术了。”鲁智深垂头丧气道。
林冲摇头笑着说道:“以师兄这般雄壮的体魄,要找一匹可堪骑乘的战马,怕是不太容易。”
鲁智深不谙马战,也就是能骑马快跑而已,何况要找一匹合适他的战马,非得是绝世名驹不可。
林冲这番话虽是以调笑的态度说出来,却是在安慰鲁智深,让他不要为这一时的失利懊丧。
鲁智深的身形、武器、招式,乃至于性格都注定了他是一时无两的无双步将,遇上张清这般弓马娴熟,又有奇技傍身的骑将,一时失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若是当真为此耿耿于怀,自己与自己过不去,前要自己转变作战方式,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鲁智深也实在是因为今日阵前失利,一时恼火才说了这话。他也明白自己的优势所在,林冲这么一说,他顿时醒悟过来,嘿嘿一笑,说道:
“多谢兄弟提醒!”
“都是自家兄弟,师兄又何谈谢字?”
……
两人说着话,往战场赶去,途中遇上领兵前来接应的欧鹏,三人合兵一处,不一刻,回到山前战场。
三人还没找到李瑾复命,却遇上了满腔愤懑的管虎。
“看管兄弟的样子,怕也是没有抓住那疤面将。”
欧鹏见管虎一脸愤愤,轻声对林冲说道。
“丁得孙也是战场上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非是庸手,能够逃脱并非不可能。加上管虎兄弟方才受了寨主两句训斥,心中不好受也是正常的。”林冲摇头道。
他不似欧鹏这般草莽出身的好汉,禁军之中有本事的人多少听过一些名号,加上此前又和李瑾在博州与张清等人有过一面之缘,对丁得孙也有些了解。
鲁智深此前不在,不知道李瑾训斥管虎一事,便好奇道:“李瑾兄弟骂了管虎?”
林冲摇了摇头,说道:“也谈不上骂,只是有两句话说得重了一些。”
“说起来也是寨主和管虎哥哥担忧哥哥的安危,一时有些红脸,争执了两句而已。”欧鹏在一旁补充说道。
“既是这般,洒家过去劝上两句。”
林冲拉住了准备上前的鲁智深,说道:“以管虎兄弟悍不畏死的性子,虽为一时勇将之选,却未免过于鲁莽激进,若是能借此改掉他急躁的性子,才是好事,师兄且先不必管,由他去吧。”
鲁智深与欧鹏一想,都是点头。
大家都是昂藏男儿,心胸磊落光明,彼此之间更是义气相投,决然不会因为一时龃龉就闹出什么兄弟阋墙之类狗屁倒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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