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三连忙双手接过,捧在手里说道:“臣谢陛下,臣告退。”
张三走后,看着赵佶又在那观察着凉亭边上挂的一个鸟笼,张三摇摇头,这家伙要是拿出他画画的一半热情来处理政事,最后也不会混到那种地步吧!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回到宅子里,立刻命人把字模做好,开始准备排版印刷,争取第二天报纸可以在东京销售,至于销售的人员,张三不自觉的想起了报童。
那一首卖报歌说的报童确实很辛苦,但是相比那些真正饥寒交迫确想挣钱而无门的人,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张三决定其他地方张三还管不到,在东京就用报童卖报。
张三打算一份报纸给报童留下一文钱的利润,要是足够努力,应该能解决一份温饱,张三把这个想法跟猴子说了,猴子听罢点头领命而去。
张三又让制衣作坊缝制一批放报纸的褡裢,孩子们拿在手里容易把报纸弄脏,到时卖不掉总不能让孩子们自己贴钱吧,有个褡裢也好辨认。
张三在这边准备着,一些消息灵通的人也知道了大宋开放了报纸之禁,只是成立了一个监管机构,但是责权并未明晰,一些以前搞新闻的脑子活络的就开始走门路想要问清楚情况。
张三跟这些朝廷官员也没有什么交集,张三现在正得圣眷,一些想要拿权势压他的人还没有那个胆子,再说报纸是啥多大的事?能为此得罪张三?
其实现在的所谓新闻不过是一种小抄的形式,搞得大一点的也不过是雕版印上几百份,一份就算卖上一百文又能挣几个钱?所以这样的生意也认识不了什么大官了。
周文正就是这样一个新闻贩卖人,周家有一个远房亲戚在衙门里掌握着消息收发的工作,所以周文正总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再加上顾了几个人在茶馆等处打听消息,所以也算混的风生水起。
周文正的新闻一旬才发一份到两份,请了兼职的一个雕版的师傅,周文正也聪明不讲什么质量,不仅纸是用的最便宜的,就是雕版就算是有了错的,也是直接抠掉一个在用木头补上,所以极大的节省了成本。
这样一来周文正每旬能以一二十文的价钱卖出一两千份,一次运气好了也能挣个二三十贯,一月下来也是小百贯的收益,只是这生意也就是打打政府的擦边球,真要是较起真来,那可是犯法的。
这次张三在京城搞这个大宋日报,自然是瞒不过周文正这个消息灵通的人士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何况张三也没有刻意保密。
周文正本来只打算继续观望,但是大宋日报社搞得声势越来越大,不由得让他担心生意被抢,特别是这张三还是负责监管的,这裁判参加比赛,让这些人怎么能不害怕。
周文正咬咬牙准备了三百贯钱的礼物,准备拜访拜访这个新上任的进奏院院正,能干就继续干,不能干就专心开自己的茶馆,当初为了方便探听消息,周文正干脆自己开了几家茶馆,没想到生意还不错。也算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