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道士在椅子上坐着喝茶。张三拱手说道:“听闻先生来找我,今日有事外出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那道士放下茶碗说道:“哦,你就是抢劫杀人聚众谋反的那个张三?”
张三心里微微一惊,给杨泰一个手势,笑着说道:“先生说笑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怎么敢干那种杀头的勾当,先生莫不是误听了传言。”
那道士嘴角邪笑道:“哦?是么?那裘万仞之死你敢说不是你们干的?你……,你们干什么?”
那道士还要再说,双手已经被杨泰制住,拿布堵住嘴,接着甘兴泰拿过绳子立刻把他绑起来,张三说道:“甘大哥绑紧了,杨大哥搜他的身,指甲缝里头发里都不要放过。”
甘兴泰听完又取一根绳子在绑了一遍,杨泰也把这道士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一个拂尘、一本道德经。一块玉佩、水袋、还有几包不知道干什么的粉末,两瓶丹药,还有腿上的一把匕首,一些散碎银子一些铜钱。
张三看了看这些东西,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张三走过去看着那道士说:“最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是有一点答不上来,直接把你绑上石磙装进麻袋扔五丈河里,你听明白了么?”
道士气的脸色通红,但是自己被绑的结实,也只好点头,张三说道:“你是听谁说裘万仞的事情是我们干的。”
张三把布拿出来,那道士吐了两口讥讽道:“这仁义无双张三郎的手段我算是领教了。”
张三站起来说道:“看来你是不想说了,杨大哥,堵上他的嘴,绑上石磙套上麻袋晚上扔五丈河里去。”
杨泰就要上前,那道士真的急了,说道:“慢!我说!是我猜的。我猜的。”
张三连忙问道:“如何猜到的?”
那道士说道:“我去裘万仞家里看过,他那银库正门有猛火油触发机关,被人发现后从假山处进去的,我看了那移开的假山石还有那个大洞,假山石周围脚印不多,而大洞是被人用重物硬生生砸开的。我知道你手下有一个叫张元霸的曾经在江南绸缎庄门口搬动千斤以上的巨石。”
张三摇头道:“这个不足以说明此事和我有关。”
那道士说:“还有,那群劫匪抢完之后,往北走了,我看了他们家丢的东西,那些车根本装不下,所以我断定北方去的肯定是布置的疑阵,一直到黄河边买船往下游去,都是假的。”
那道士得意的说道:“所以我判断,这往北往东是疑阵,那么反过来劫匪一定是往南在往西。而你的庄子正在裘万仞的庄子上游。”
张三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这也不能说明我们和这件事情有关。”
那道士说:“你曾交给公主一份名单证明你打听过这事,而且今天我问到一点你本来已经降低了义学那边的开工进度,但是裘万仞被抢之后,你不但义学那边又开始扩大规模,而且好像其他生意都在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