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从纱窗外照射进来,刘维悠悠醒转,意识似有一瞬间的迷糊,整个人像雕塑般定格在那里。
对了,我当时竟在战场上睡着了!
那这里是……
刘维环顾四周,看着房间内熟悉的布置,一拍额头,这里是我在开拓学院的房间。
如此说来,蓟城之危已解了。
刘维缓缓起身,换上常服,迈步走出房间。
推开门的刹那,阳光照射在刘维身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活着,真好!
远处一道人影走来,一下看到了门口的刘维,欣喜雀跃地狂奔过来,激动道:
“刘叔,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原来是荆如海的儿子荆启山。
“启山,瞧你说的,什么叫终于醒了,我又不是昏迷不醒,只是睡了一觉罢了。”
刘维嘴角含笑,轻弹了一下启山的额头。
启山夸张地捂住额头,故作受伤道,“你这哪是睡觉啊!没见过一睡就睡了五天的人。”
“五天!”
看来自己是真的累坏了,一睡竟然睡了五天,刘维讶异道。
“是啊,你都连睡了五天了。对了,我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荆启山如一阵风般跑远消失不见。
“诶,这小子,还真像他爹,做事风风火火的,还有许多问题想问呢。罢了,先去找徐老吧。”
刘维看着已经跑远的身影无奈不已。
刚至徐老房间门口,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内传来。
“徐老,三弟还没醒么,这睡得也太久了吧,比猪还能睡。”
不用想,这不忘时时损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维的二师兄,二哥郭离石。
“那能把猪当三弟的人我也是蛮佩服的,估计是头蠢驴吧!”
刘维一把推开房门,反击道。
郭离石骤然看到刘维,欣喜地说道,“三弟,你醒了。”
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刘维正在讽刺他,随“大怒”道,“你个死猴子,敢骂我蠢驴。”
“谁接话我骂得就是谁。”刘维呵呵一笑,论嘴炮其就没输过郭离石,不过就算二哥说不过他,还是乐此不疲地引战,用刘维的话说,就是犯贱。
果然,郭离石被噎得说不出话,愤愤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行,我的好二哥,是我错了,行不。不过,说正事,后来怎么样了?”
刘维正色道。
“那日,幸亏黑骑军及时赶到,击退了袭城的骨兽,救了一城百姓。”
徐老唏嘘道,“不过,虽然蓟城保住了,但经过人族相残,骨兽屠城两件事后,蓟城家家闻哭声,户户挂白布,可谓死伤无数。”
刘维和郭离石皆沉默不语,缅怀死者,谁也想不到一晚上竟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值得庆幸得是,开拓学院中人并没有受到冲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二哥,黑骑军不是镇守在碑荒正阳关么?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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