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些人往往心思活络,左右逢源,很具有创造性和冒险性,所以往往在阵法上会有不错的造诣,这些就是七星神殿的根据。
总得来说,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都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能用自己的歪理说服所有的人,不是人才还是什么?
“我认为这七星圣碑既然有七星之名,其奥秘绝对是和七颗星辰有关的,是不是应该对应天上的星象就能得出相应阵眼呢?”
“呵呵,七星圣碑在此不知道多少年了,可是至今仍然无人能解开其奥秘,你认为就这么简单的想法,七星神殿的人想不到吗?”
“依在下认为,这七颗星辰也许是次要的,是为了照应什么,可能是为了隐藏什么,所以我们应该注意的是周围其它的星位,看看它们其中变化的是什么,不变的又是什么,在下认为应该注意那些从来不变的星位才是。”
另一位少年提出了与周围人都不一样的意见,他的这番想法倒是一下子令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静静思考,越想越是觉得有些道理。
吴狄笑了笑,也觉得这个小子挺有意思,这想法确实是另辟蹊径而且听起来好像是可行的样子,不过吴狄知道,这些人的想法都是错误的,此时就静静先看他们装逼好了。
虽然说的很有道理,可是都是谬论啊。
“兄台贵姓?”
一位红衣少年抱拳,颇有兴趣地与他讨论起来。
“免贵姓刘,这位兄台可有高见?”
“高见不敢,只是刚才听刘兄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我们大家都不妨想一想,是不是我们观察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呢?这七星圣碑上看似变化的星辰,真的都是变化的吗?”
红衣少年的话让周围的人不住点头,他们可都想不到这么神奇的想法,于是一个个说道:“是啊是啊,我也认为刘兄说的东西很有道理。”
听着周围一片的赞美之声,那个姓刘的少年虽然口上说着见笑了,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掩饰不住得意,吴狄见状倒是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个谬论还被吹上天了,亚里士多德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这一个笑声在一片赞美中显得很是突兀和明显,于是周围的少年纷纷朝着吴狄看过来。
“这位兄台为何发笑?莫非是觉得在下的想法幼稚可笑?那刘某想请教一下兄台高见。”
那个刘某走了上来,面带微笑地看着吴狄,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不是来捣乱的。
“就是,你有什么就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嘛,不要在那故意酸人家引人发笑。”
“他能有什么高见?我看啊,他就是来捣乱的。”
可能是犯了众怒,吴狄还未开口,就引起了周围少年少女的一致针对,吴狄摸了摸下巴,正要怼回去,上面竟然兴致冲冲地来了一大群人,看样子是从山上下来的?
“都让开都让开,我们是七星神殿的弟子,都让开。”
“我们的大师兄研究出了七星圣碑的奥秘,你们这些闲杂人等都给我让开。”
一群穿着点缀七星,胸口画着一副太极图的弟子们簇拥着一个眼窝深陷头发散乱,可是眼中却透出奕奕精光的男人。
听到这一声呐喊,周围的人也不准备再怼吴狄了,纷纷给他们让开了道路来。
这些可都是七星神殿的天之骄子啊,一个个骄傲放纵,要是惹到了他们,那可有他们苦头吃的。
吴狄看到这些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又是熟悉的老朋友啊。
他也是有些好奇,这些人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至于解密?那是不存在的,吴狄百分之百确定,当今世上,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晓其中的真正奥秘。虽然玉简上有内容,可是吴狄故意投放在了远离七星神殿的地方,这些神殿之人,绝无可能知道的。
至于那位大师兄,吴狄更是感兴趣,这又是一位阵道神师的好苗子啊,他舔了舔嘴唇,满是欣喜。
“我研究出来了,我真的研究出来了,我研究此碑三百余年,终于在一本古籍中找到了......”
大师兄神神叨叨地念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发黄的羊皮纸书来,吴狄见到此书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莫非上古时期天机的阵道全解真的流传出来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吴狄就必须要出手了,从圣碑中吴狄知道,这紫薇星阵只传一人,而且每一个时代也注定只有一位传人,所以这等阵法只能他吴狄一人得到,其他人不容染指。
紫薇星阵,他势在必得!
大师兄照着古籍上复杂的计算公式和图解,细细数着上面的星辰,不知道是在数数量还是分布方式。
“紫薇聚北斗,耀耀天辰暗,瑶光中落,碧瑶推移......”
他嘴里念着复杂的星辰古语,按照古籍的指示,寻找各类星辰的位置。
吴狄看了一会,便笑了,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这位大师兄的想法,又是错的。
不过与其说大师兄错了,不如说这本书就是错的,可惜了他还如此兴奋,也是可笑至极。
弄到一半,这位大师兄突然皱起了眉头,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七星圣碑上什么都没有的位置,按照书上所说,那里应该会有一颗星辰的啊。
“难道是哪里错了?不可能,不可能,这可是天星老祖留下的手札,绝对不可能有错的,肯定是我哪里遗漏了,究竟是哪里?”
大师兄抓耳挠腮,急的冷汗直冒,周围的少年少女都屏住了呼吸,那些七星神殿的弟子则是紧张地盯着他们的大师兄。
“哈哈哈......”
吴狄突然笑出声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笑什么?”一位七星神殿的弟子怒斥吴狄。
“我笑你们的大师兄拿着一本不知道哪里淘来的地摊货,还以为得到了至宝,想解开这七星圣碑,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