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关系亲近的体现。
对此,唐风也习以为常,这老头似乎真的看不上他,总喜欢贬低他那么几句。
“多谢前辈指点。”
他行礼,神态很恭敬,因为这老头面冷心热,对他在剑道上的指导很用心。
“行了,将那一念花开的秘术再施展给我看看,这术可妙得很,不会比叩天剑弱。”
老头这样说道,对狠人大帝的秘术很感兴趣。
唐风也没有犹豫,不惜耗尽全部灵力,认真演化狠人秘术,一时间湖心楼花香阵阵,同时伴随着剑气铮铮。
直到黄昏,唐风才走出湖心楼,脸色有些发白,这是灵力消耗过度的体现。
一处木廊,他再次遇到薛文锦,唐天南回府之后并没有惩治他,想要交给唐风自己解决。
“哼。”
薛文锦看到唐风,依然没有好脸色,而是冷哼,并且嘴角有嘲弄。
唐风眉头轻皱,不过也没有理会,淡然错身而去。
薛文锦其实只是徐天问的一颗棋子,上不得台面,不值得他太过在意。
“得意什么,大祸临头而不自知。”
被唐风无视,薛文锦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神有些恶毒。
“以为自己文武都了不得,迟早会早夭,遭遇横祸,尸骨无存。”
薛文锦冷笑,看唐风的眼神里,有一种刻意的怜悯。
“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唐风眉头下压,若不是看在薛文锦是唐天南义子,曾经为凉荒做出贡献的份上,他早已经将此人斩掉。
“还想杀我?”
薛文锦神情夸张,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令人生厌。
“我尊敬的世子殿下,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空架子罢了,将来执掌不了百万铁骑,下场注定凄凉。”
他不屑,自恃在军中有功绩,言语嘲讽,不加掩饰。
“是么?”
唐风对薛文锦很厌恶,根本不想与其多费口舌,直接拔剑了。
嗡。
过河卒颤鸣,带着墨色的光晕,寒气森森。
他根本没有动用其余秘术,这一剑很简单,但是却令薛文锦头皮发麻。
“你太托大了。”
薛文锦知道唐风今非昔比,但是两人修为一致,唐风这般让他极其愤怒,觉得被轻视了。
“镇压。”
他手中那柄白玉扇化作天刀,斩向过河卒。
噗。
没有悬念,过河卒势不可挡,将那柄白玉扇摧毁,在薛文锦胸前划出一道血口,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对付你,如此一剑,足矣。”
唐风冷漠开口,其实这还是他收手的结果,不然薛文锦会直接死去,不会有丝毫反抗的机会。
到了他这种地步,同境界难觅敌手。
“我看你能嚣张到何时,呵呵,京城圣旨已经到了,你就等着被惩治吧。”
薛文锦大口咳血,有一种挫败感,但是他心胸狭隘,这时还想着看唐风被圣旨惩治的场景。
“是吗,多谢提醒。”
唐风一脸平静,收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