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
暮迟一副为了姐姐着想的模样,看得宫离一脸怒容,她是太安王的嫡女更是郡主,她从小呼风唤雨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尚书府出来的庶女将自己说成这样?
宫离怒极,根本不想跟暮迟在费什么口舌之争,扬起手就要给她一个教训,手落下的那一刻却就暮迟淡然的握着她的手腕,依旧笑眯眯的说:“这位小姐,太后待会就来了,作为大家闺秀你这举动着实有失礼数。”
谷梁若梓皱着眉深深的看着暮迟,这不是她那个柔弱好欺的三妹,这不是!难怪上次在尚书府的时候没有气到她,那时候还以为是她嫁到侯府被教导了一番呢,这个人到底是谁?谷梁若梓忘了继续搞事情,整个人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惊疑的看着暮迟的脸,
宫离满脸怒容不得发作,正想抬起另一只手就见拱门那边走进了一群宫女,然后不一会就看见太后坐在轿辇上,满腔怒火只能就此作罢她是不甘心的,宫离眼神冰冷的看着暮迟抽回自己的手。
一声尖锐的鸭嗓子响起,暮迟那镀了层金的姑母也就是当今太后来了。
刚刚那一插曲其实很多人都看见了,只是在场的女眷对这个名声不怎么好,嫁过去也不是很受宠根本没有一点作用的侯府二夫人不怎么想靠近。
嫁的相公是京城第一纨绔,除了杀人犯法强抢民女这些太过张扬的事情没敢做,剩下的就没有侯府二少不做的。而这个二夫人又是京城第一妒妇,连自家带回去的侍妾都要赶走,更是为了一个陪嫁丫鬟差点跟自家男人打起来。
这个二夫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品行不好,与之靠近谁知道会不会染上坏名声?京城官宦家最注重的就是名声了。
暮迟隐约听到别人的窃窃私语,但她不在乎,名声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钱花。暮迟跟在长孙婕杰身后,在宫女指示下的位置坐下,然后不一会赫连子桑还有他大哥就过来了。
暮迟很好奇他跟世子去哪了,但她觉得就算问了赫连子桑也不可能会回答。
宴会开始了,由太后主办的重阳赏茱萸喝菊花酒的宴会开始了,暮迟与赫连子桑坐在一席,大嫂和世子坐在一席,刚好的他们都坐在离太后最近的位置。
吟诗作对赏花赏舞,当然不是这次宴会的重点,之前都说了是为了太子等人找老婆才办的。暮迟坐在下首,时不时打量着这个保养得宜的姑母,然后时不时看看周围的官宦女眷,看到对面满眼放空看着自己这边的宫离时,暮迟拉了拉赫连子桑的手袖。
暮迟轻声道:“对面那个姑娘相公可认识?”
赫连子桑闻言看了过去,随后像是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一样,马上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酒杯。赫连子桑闷声道:“不认识,她可是太安王府的郡主,从小嚣张跋扈你莫要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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