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看了李师师一眼,脸上掩不住的笑,“没啥事儿,没啥事儿,对了,我刚刚买了韭菜、虾仁,还有一块好肉,晚上咱们包饺子吃,咱们爷最喜欢吃三鲜饺子了。”
不提武家这边四个女人忙忙活活准备包饺子的事。
再说,那西门庆家这也边闹了起来。
原来,吴月娘有个贴身的丫头**芹的,一直和李瓶儿不睦。
这天上午,这个春芹他和府上的一个叫金钟的,眉清目秀的小厮在后园的假山后面胡混。
那金钟为了讨春芹的欢心,从袖口里拿出一个金头滴翠的银簪儿给了春芹,这春芹眼尖,一看这东西在李瓶儿头上戴过,这几日不见她戴了,马上起了疑心,不由得心生一计。
和金钟胡混完了,她整理了衣衫来找吴月娘,那金钟给的那根簪子递给吴月娘看,问:“大奶奶,你看这是谁的东西?”
吴月娘一看,笑道:“这是不李瓶儿的东西吗,怎么在你手上呀?”
春芹别有深意地一笑,“大奶奶,这是那金钟送给我的。”
吴月娘听了这话,心里一惊。
原来,前几天李瓶儿找西门庆说自己的房里旧了,要西门庆支使人给重新刷一遍。
西门庆就扔金钟还有几个家丁到李瓶儿的房里刷墙。
那金钟眉清目秀,嘴甜舌滑,哄得李瓶儿十分开心,李瓶儿也跟她调笑了几句。
一个家丁暗中把两人调笑的事儿说给西门庆听,西门庆十分生气,一时又没什么把柄,也就先忍了,一次在跟吴月娘房里过夜时把这事跟吴月娘说了,让她在暗中查看,一旦抓到两人有私的把柄,一定要好好教训那婬妇。
今天见李瓶儿的这根值二两多两银子的簪子竟然在金钟的手里,马上想到两人一定是有私睛。
傍晚时,西门庆从外面回来,吴月娘就把这事儿给西门庆说了。
这西门庆这几日正为陈知府在武松的案子上迟迟不决,还接二连三敲自己的竹杠的事心里窝着火,一听这话,顿时炸了,先叫人把那金钟叫来,不由分说让人剥了衣服,先打板了二十几板子,把个金钟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叫娘。
西门庆越想越气,抢过一个家丁手中的板子狠狠地打了金钟一下,喝问“奴才,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那金钟被要了半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又不敢问,见西门庆问自己,马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爷,奴才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请爷明示。”
西门庆拿出那簪子来,又打了他一板子,问,“你这簪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金钟看了看,说:“是小的前几日在院子里扫院子时捡的。”
西门庆恨恨地说:“你个狗奴才,还敢撒谎,为什么明人捡不到,就你能捡到,是不是哪个婬妇偷偷赏你的呀,说出来就饶了你!”
金钟听这话吓得半死,连连磕头,“爷,并没有哪个赏我的,真的是扫院子时捡的。”
旁边的春芹要故意栽赃李瓶儿,指着琴童说:“你还敢骗爷,不是你亲口说是六娘与你私会时,说你懂风情,耐力久,赏你的吗?”
春芹这话字字插在西门庆的心上,西门庆心中暴怒,又让几个家丁拿皮鞭往死里抽。
那琴童挨不过,只得说承认说是和李瓶儿私会时,李瓶儿赏的他。
西门庆见琴童认了,马上让人去把李瓶儿也叫来按在厅上,和琴童对质。
李瓶儿死也不承认,说这簪子是前几天丢了,不知丢到哪里,并不知道被琴童捡了。
西门庆见她不承认,气往上撞,这些天心里窝着火全部冲了上来,叫人拿来家法没命地打李瓶儿。
一会儿就把个李瓶儿打得血染衣衫,李瓶儿虽被打得遍体鳞伤,口中还是连连叫屈,死也不认。
西门庆见她不认,打得更狠,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李瓶儿打得昏死了过去。
旁边的吴月娘见了,怕打出人命,上前拦住了西门庆,小声说:“官人,可别弄出人命来。”
西门庆也打累了,扔了家法回了屋。
吴月娘叫来几个婆子丫头把李瓶儿抬回屋,连夜叫来大夫给上药治伤,李瓶儿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李瓶儿的贴身丫鬟绣春吓得六神无主,想到李瓶儿现在只有李师师一个亲戚,于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来到武家找李师师拿主意。
这时的武家,几个女人正在厨房里包饺子,满脸喜色的潘金莲系着蓝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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