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毒嘴

道：“朕知道你心里对于朕不痛快，可是过去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朕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去挽回……”

    “能别和说这些东西吗？你自己养的儿子是什么德行难道你不知道？教训他一顿又怎么了？难道将他打死了？不过是几天时间就能够恢复，也是给一个教训，让他以后记得说话有分寸。身在皇家之人，尤其是亲王，你应该能够明白秉性十分重要，就他这样的性格将来要是前往属地，天高皇帝远，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他管辖之内的百姓。”

    李宽接着道：“更别说他骂我的是什么，倘若今天有人同样骂你是杂种你会怎么做？”

    看着面色暗沉下来的李世民，李宽嘴角露出丝丝地笑意，道：“原来你听完这样的话也知道气，换成是别人这样说你估计现在已经被拉出去砍了脑袋了吧！”

    “可是他是你兄弟。”李世民冷声说道。

    “兄弟？李泰如今已经七岁的年纪，说话来的话，他也应该能够听懂，他倘若将我当成是兄弟，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别说是他，就连你同样也包括在其中而已，倘若我没有利用的价值，你感觉你会忍着我到现在？倘若你真的将我当成家人，当成你的子嗣，你此刻也不会站在这里质问于我。”

    李宽的一句句质问让李世民根本无法去反驳，楞在哪里看着李宽，什么也不说。

    可所谓是句句珠玑，其实李宽说得完全正确，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长孙皇后已经质问过于他，身为父亲，而且父子之间有着很难弥补的隔阂存在，这个时候跑过来进行质问，显然是没有心理将他当成家人。

    当然如果离开不将这个话说出来，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怎么说兄弟之家打架，李宽下手太狠了，身为长辈父亲过来谴责几句也没有，可是问题就是在于两者关系实在是太差了，这也是造成李世民根本无法进行辩解的根本原因。

    李宽的意思很明显，你就口口声声将我当成是家人了，可是实际上呢？不过是兄弟之间的大家而已，下手稍微重了一点，能有什么？你们夫妻二人都跑过来谴责我，根本就没有将我当成是家人，当成家人也不会这样了。

    “在你心中就是这样想的？”李世民无奈地问道。

    李宽闻言看着李世民的表情，有种想要吐的感觉，道：“不是我这样感觉，而是事实如此，就像是今天在两仪殿的时候一样，丽质可是连一声二哥都没有喊我，你在她扑倒你怀中的时候应该告诫过她吧！我不是傻子，你也比用我的年纪来衡量我。我这个说话直，你喜欢听就听，不喜欢听，也无所谓，反正用不着说，你也知道，我们两个父子缘分本来就浅，你看我不舒服，我同样看你也不舒服。能够和平相处最好，不能够和平相处也罢，我还是当初的那一句话，能够帮助大唐的，我尽力而为之。”

    李世民盯着李宽看着，过了大概十多秒钟左右，微微点了点头，道：“朕知道，朕如今已经没有那个资格去说你，但是朕希望你能够明白，就算是朕没有那个资格去说你，可是朕依旧是你的父亲，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李宽撇了一下嘴，他当然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说朕是你父亲，就算是没有资格说你，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永远都不会改变，依旧还是管教你的资格。

    “你口口声声说给你一个弟弟教训，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行为？他虽说将来会去前往自己的属地，可是他还是有人能够管束得了他，只要朕还活着一天，朕就算是死了，他哥依旧能够管束得了他，可是你呢？谁能够管束得了你？”

    看着沉默不语的李宽，李世民接着道：“无话可说？你口口声声说朕没有将你当成家人，难道你就将朕，当成是家人？你倘若将朕当成家人，你说话的语气也不可能如此咄咄逼人，你将朕当成什么？试问天底下身为子女又有几个像你这样？试问天底下又有几个像朕和你母后这样处处迁就于你？”

    “无话可说了？李宽朕确实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母亲，可是你身为人子，你是如何对待你父亲的？”

    李宽笑了一下，道：“说我？你怎么不想一想你自己？你老爹现在还被你囚禁在宫中，你兄长包括你弟弟都被你杀死在玄武门那边，就连你兄弟的女人，你也都没有放过，纳在这后宫之中，李世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接着面色有些狰狞地道：“原来你知道，你也知道对不起我母亲，我母亲为了你而死，就是希望你能够对我稍微照顾一点，可是最后呢？就是因为一点怀疑，你置于我不顾，要是王府的管家，我现在已经是一杯黄土，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口口声声说到现在无法就是告诫我，你是我的父亲而已，应该做一个孝顺的好儿子而已。”

    李宽跟着笑得有些凄凉点，为了小李宽感觉真得不值得，同样是子女，享受到的待遇确实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