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嘴唇上扬:毕竟您都不是人生的。
神荼没有读心的本领,自然不可能知道麦冬的潜台词,对麦冬的话还挺受用,点了点头,“你身后的就是苍云岭修行千年的灵狐?”
苏银灵乖巧地点了点头,笑得很尴尬,如果她和麦冬分析的不错,将青姨的行踪泄露给蛟螭的恐怕就是神荼。
神荼显然对苏银灵的表现很满意,启齿朗声表扬道,“小姑娘挺机灵的,懂得变通。”
瞥了眼脚下的青姨,神荼语气中满是鄙夷,啐了口唾沫,“不像这个老东西,是吧?”神荼将问询的眼神投向麦冬。
麦冬并没有作答,而是走向前,探身于神荼的耳旁,姿势十分暧昧,“我来取回我的东西,不介意吧?”
神荼撤开身体,双手抱于胸前,皱着眉头,边打量麦冬边咋舌,大声嚷嚷道,“麦冬,血刃上是刻了你的名字,还是留了你家的住址,你一口咬定是你的?”
麦冬绷着嘴半天不说话,探着的身体僵住了,嘴巴动了几次,微闭上眼睛,耐着性子解释道,“他活不了,必须死。”
与其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麦冬面色阴郁,神情有些急躁,明显还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神荼笑吟吟的,他很满意麦冬此刻的状态,走向前,伸手要勾麦冬的下巴,被麦冬闪躲开。
“其实我们才是盟友,”神荼收回手指,一身帅气的正装显得整个人特别干练,却与稚嫩的容貌不相符。
伸出手掌,神荼挑了挑眉,冲麦冬示好,“我们俩合作,考虑一下?”
麦冬扬起下巴,深吸一口气,“咱们今天不聊这个问题,”修长的手指瞄着苏银灵,“您老高抬贵手,能不能帮忙把她嘴上的禁言咒给解开。”
蛟螭给苏银灵下了禁言咒,禁止说出去的是蛟螭透漏给苏银灵的信息,只有找到神荼才能解开禁言咒。
“何必用她,”神荼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冲麦冬做了个“请”的手势,“咱俩小酌一杯,好好谈谈这几天发生的事。”
麦冬仔细想了想,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东王公吃饱后,抹了抹嘴,斜眼瞅向迟南君,冷笑着勾起嘴角,“垃圾。”
还能这么忘恩负义!迟南君大睁着眼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迟南君好不容易助人为乐一回,还被白眼狼鄙视了,活生生上演了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
东王公嘚瑟地晃悠着大腿,双臂抱胸,一扫先前可怜兮兮的模样,张牙舞爪地鄙视着迟南君,轻飘飘地说,“切,凡人。”
估摸着自己遇到的是品行不咋地的厉鬼,迟南君也懒得跟他计较,找回自己的刀鞘,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东王公冷眼目送迟南君,突然想起自己只有魂魄,根本没有肉体,都不带商量一句的,怒吼着冲过去,“我要上你!”
“cao!”迟南君后背一凉,忙夹紧tun部,回转身正要伸手招架,东王公却被迟南君的身体弹开,重重拍在墙上。
东王公踉跄着爬起来,望向迟南君的眼神非常怪异,“你小子还挺有意思的。”
迟南君这才想明白东王公是要上自己的身,顿时比要上自己还生气,怒发冲冠,掏出月痕要干他。
“你敢过来我就撕碎你!”东王公瞪着俩眼珠子威胁道。
想起阴兵们的妖族,迟南君怂了,不甘心地收起月痕,在心里暗暗立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迟南君狠狠瞪了东王公一眼,转身往回家的方向走,这次多留了个心眼,随时提防着身后的恶鬼。
“喂,”东王公并没有跟过来,而是站在原地,冲迟南君的背影喊道,“你脖子上是不是有块朱砂痣?”
被一言说中,迟南君下意识地捂住脖子上的痣,这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是高领线衣,根本不显脖子。
转过身,迟南君盯着眼前这只一脸嚣张的厉鬼,询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东王公披散着长发,在迟南君周围来回飘,身上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冲迟南君扬了扬下巴,“有兴趣听我说吗?”
迟南君真诚地点了点头。
“那就让我跟着你,”东王公提出自己的条件,“我可以依附在月痕上,绝不会有人察觉,也不会影响使用。”
他竟然知道月痕……
“凭什么?”迟南君眼珠子骨碌转,心里摇摆不定,搪塞道,“我还指着它收点儿房租呢。”
“再者,”东王公额头冒出几道黑线,往前走了两步,劝诱道,“你想想,有我一天24小时陪着,你还会怕什么?走路是不是都得横着走?!”
吴思克仔细斟酌了一番:横着走应该挺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