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凉意,几道粉色的气息在他面前晃荡着,反复几次后,他只得无奈地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对着身后的空气说道,“既然你想让我知道你在这里,又干嘛要把身形掩饰起来?出来吧。”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身后的空气逐渐变为粉色,又渐渐凝聚成人形,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女子的曲线,面带笑意的朵兰出现在杜泽面前。
“下次你可以尝试着从正门走进来,我的心脏可经不起你这三不五时地吓我一跳。”
“我会试着那样去做。”朵兰笑盈盈地点头。
朵兰围绕着杜泽走动着,眼神从他的鞋子一路打量到他的头发,又从他的头发渐渐下沉,在那个玩意身上停留了不少时间,看得杜泽都起了鸡皮疙瘩。
“行了行了,别看了,我算是怕了你,提前说好我现在可经不起你吸取精气,实在忍不住了我可以给你找其他人。”
“陛下,魅魔虽然吸食男子精气,却也不是那么浪荡随便的,像您这样的王者血脉和其他普通人哪有可比之性。”朵兰扬起漂亮而白皙的脖子,用眼神挑逗了杜泽一下,“不过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在想你说的那件事。”
“那你老盯着我看干嘛,怪渗人的,这让我怎么继续工作。”杜泽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羽毛笔。
“我是在想,陛下您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总感觉你在那次葬礼上醒过来之后,整个人都发生了难以言喻的变化。”
朵兰依然打量着杜泽,就像是看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你有失传已久的魔法卷轴,你会极为复杂的魔药学,现在你连军队的训练方法也能随便进行创新。我真的很好奇,这些东西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写了新的训练方法?我明明只给了佐格看过……噢,神明在上,你当时居然隐身在我们旁边?还能不能让我有点隐私了。”杜泽有些头痛,有这么一个拥有隐身能力可以悄无声息躲在自己身边的魅魔,隐私可真是一个奢侈的东西。
“因为太好奇了,总觉得陛下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朵兰摸了摸自己可爱的小鼻子。
“如果说,我突然之间得到了神明的帮助,这才拥有了这些神奇的东西,你会相信吗?”
“陛下,你应该去问问教会的主教。”朵兰不以为意地摆头,“恐怕连他们也未必相信神明真的存在。”
“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唯一合理的解释被你给否定了,我也很无奈啊。”
朵兰低头想了想,“算了,以后总有机会能够知道陛下的秘密,我不是一个心急的人,相反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朵兰出去之后,杜泽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想了很久,看来自己暴露出的不合理越来越多了,总有一天会被人起疑,到底该怎么给自己的变化找一个合理的说法呢?
像是自己说服佐格的那样?不,那可以解释性格上的变化,却没办法解释自己本不该拥有的能力。
头疼啊……还是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