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童子营是培育少年英才的训练基地,日后连皇子皇孙都得进入童子营接受训练,他想把玩劣的儿子送来培训,每年赞助一百两银子,一直到郑福松学成毕业为止,另捐三百万两银子给童子营,以尽绵薄之力。
一听到捐银子,朱健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老郑家有钱啊,出手这么大方,就冲这一点,就算是死罪,哥也得给你免了,何况这是郑芝龙在向他表忠心,拿儿子来当人质呢,最重要的一点是可以把郑福松洗脑成只忠心于他的狂热少年,嘿嘿,大好事呐。
“朕恕你无罪,郑爱卿平身,赐座。”朱健说道,心里乐开了花,但面部是扳着的,要保持天子的龙威嘛,必须得扳着一副死人脸来威摄大臣。
生意很快谈妥,朱健笑眯眯的收下四百万两银票,心情大好的他在宫里宴请郑家父子,虽然只是一般的家常菜,份量不多,但受宠若惊的郑芝龙感觉吃的是仙家佳肴。
第二天早朝过后,朱健亲自带着郑家父子来到童子营参观,郑芝龙看过孩子们的训练,既惊讶又开心,这哪是什么游乐天堂,简直就是一座小军营,训练严格着呢,再顽劣的小家伙扔进去几年,就算不成人才也至少变得懂事,不让父辈操心,好地方呐,难怪那帮勋贵都想方设法把自已的孙子什么的都拼命弄进去,既表忠心,又讨好天子,还能培养出一个人才来,一举数得呐。
郑芝龙是乐了,小福松却哭了,现在的小福松还是一个只会闯祸惹事的顽童,进童子营就跟进地狱没啥差别,何况远离父母,没人侍候,还要进行各种训练,对他这种小纨绔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不过,哭嚎得再惨也没用,郑芝龙可是非常强势的主,拿眼一瞪,小福松被吓得连哭都不敢了,乖乖的跟着教官进营,那一步三回头的可怜兮兮样让人于心不忍。
郑芝龙把儿子送入童子营后就悄然离京,他是乔装打扮,悄悄跑来京师的,知道的没几个人,这事若传出去,麻烦可大了,打自严厉禁海之后,等于是断了那帮文官的财路,那帮文官可是把他恨之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找茬儿把他扳倒剁碎喂狗。
郑芝龙走后,朱健把童子军的大姐头燕铁男叫来,低声交待了一番,小福松是未来的海军人才,不许欺负狠了,好好教导,把他培养成材,最主要是忠心,忠心,再忠心,重要的话说三遍。
“义父您放心,铁男保证让他一辈子都记住童子营的快乐生涯,一辈子都对义父忠心。”燕铁男笑嘻嘻道,自从被朱健警告过后,她在朱健面前就装出一副笑脸,来表明她正在慢慢的改变。
朱健苦笑,有点同情的望了望小福松瘦弱的背影,这丫头的笑容让他感觉有点怪怪的,好象没有这年纪的少女该有的纯真,反倒有种地狱恶魔狞笑的恐怖感?
看着燕铁男进营,他突然有种开心的感觉,小福松是郑家嫡传,等郑芝龙不在了,会把所有的家财什么的都交给郑福松,他要做的只是把郑福松好好洗脑,让他对自已死忠就能解决这个让他很头疼的问题,简单省事多了。
朱健依旧很忙,在忙着帝国民生、忙着和东林党玩腹黑的同时,他的目光再次转到了辽东。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