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在战时必须听从他们的调遣!”阿尔弗雷德提醒着杜鲁男爵。
“那样他们用的时间更久!”杜鲁男爵盯着旁边完全没有动过的晚饭,胃又微微的发痛。
阿尔弗雷德对这位男爵的饮食喜欢很不理解,但这种私人问题他一般从不过问,他目光一眼,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悄无声息的布置重兵在这两处,让他们有来无回!”
“调集重兵?”杜鲁男爵皱眉,“你是说抽调围困三叉镇的主力部队?”
这是一个大胆的决定,如果真的要彻底打败进犯的科温德军队,那么,他们至少需要抽调走围困三叉镇的五千兵力。
那么,如此一来,围困三叉镇的部队完全就是空壳子,如果三叉镇的守军发现这个情况,施行突击的话,他们将面临前后夹击的危险。
但这个计划有一定的可行性,因为,换一个角度思考,三叉镇的守军部队不一定会知道这个情况,就算他们知道一点风吹草动,也不敢冒险突围。
杜鲁男爵在大帐中来回走动,考虑这整件事情的得失,阿尔弗莱德也不着急,静静的在一旁等待着杜鲁最后的决定。
可是,正当杜鲁男爵下定决心之时,外面的卫兵确突然来报,说是三位子爵的信使抵达。
两人听到这个信息,对望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担心。
果不其然,这位信使带来了三位子爵的最新命令:三天之内攻下三叉镇。
命令中最要命的是,让色库领的安迪爵士率领他本部两千骑兵,绕过三叉镇攻击百里之外的素水河防线。
这样的命令完全打乱杜鲁男爵所以的布置,这几个计划说不上很坏,但杜鲁男爵手中的兵力不足,根本支撑不起这样的计划。
“难怪前几天这乌利亚子爵这么好心,我回绝他的命令,他居然还派两千骑兵援军到前线,原来都是为了这一步!”杜鲁的脸色阴沉,把手中的密信撕成碎片。
“大人,恕我直言,如果强攻,以我们目前的军力,虽然可以在三天之内攻下三叉镇,但我们的损失将几倍于敌军,只怕到时候得利最多的,反而是那位年轻的凯奇子爵!”阿尔弗雷德提醒着杜鲁。
杜鲁男爵忧心忡忡,“我脑子还没坏,这个自然看到明白,可是军令中写得清清楚楚,自收信之日起,三天之内必须拿下三叉镇!”
看得出来,杜鲁男爵是真的生出了怒意。
正说着,卫兵又来报告,说是布克子爵的侍从带来着子爵的亲笔密信求见。
杜鲁男爵不敢怠慢自己家子爵的使者,他立刻收拾不应出现的情绪。
接过密信之后,杜鲁男爵迫不及待的打开,他希望是好消息,但当他读完里面的内容之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挥退所有人,把信件递给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看完之后,也是苦笑不已。
“下令吧,强攻三叉镇,你我的命运就让女神来决定吧!”
这是阿尔弗雷德的话,他沉默片刻后,又说道:“我们先执行命令,但一天之后我们可以向后方请求援兵,毕竟凯奇子爵的七千部队可不是如绵羊一般软弱,他们考虑后兴许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