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月朗星稀,银白色的月光洒在长安城中,有些清冷的感觉。一望无穷的天际仿佛一个巨大的罩子,将长整个城池罩在其中,迷迷蒙蒙,似梦似幻,蝈蝈,蟋蟀,还有没睡觉的知了,青蛙,在草丛中,池塘边,树枝上尽情的抒发着自己的心情。还有那辽阔静穆的田野,碧绿的庄稼,潺潺流动的河水,弯弯的土道,散发着清新香气的树叶、野花,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分外迷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清迷的美丽。
可惜注定今夜的美好却不属于长安的,不属于这片土地的人们。
“踏~~踏踏~~”
“嘶律律~~”
一阵踢踏马嘶之声突兀的响起,打破了寂静清迷的夜。
…
“谁?该死的。”
“站住,城下时什么人?不知道宵禁了吗?明天请早吧。”
“娘/的,大好的春/梦让你们搅和了。”
突然听见城外的异响,守城的西凉兵也没有大惊小怪,整装戒备,而是骂骂咧咧的趴在垛口上望了一眼,再次隐没了下去,不再搭理,城头又陷入一片寂静。
办事如此的‘干净利落’,把准备叫门的李维打了个措手不及,若不是映着月色城墙上那‘长安’两字隐约可现,李维肯定以为是来错了地方。这实在是不像一朝都城该有的城防。
要是这都拿不下长安,干脆自己直接撞城墙上得了。
城下的李维撇撇嘴,不屑的想到。
“开门,快给老子开门!”虽然不屑长安的城防,但计划还得实施。于是李维策马上前几步,大声喝道。
“喊,喊你/娘个板子”城楼上响起一声怒喝(板子:陕西人常骂人的词,也许就是东汉时期流传下来的,呵呵)。紧接着,刚刚不久前的那名西凉兵有冒出了脑袋。
“你个板~~”这次举了火把,透着火光,西凉兵看清了叫门之人竟然是一名将军打扮的武将,在往远处望了望赫然是一支军队,骂出去的话生生止住,急忙改口,语气恭顺了许多,“这位将军是那位大帅帐下的?此时已经宵禁了,小的…”
“老子可不管那么多,快开门,老子是温侯帐下偏将。”李维一勒马缰,刀指西凉兵喝道。
温侯的人?西凉兵心中一惊,虽然吕布在郭汜,牛辅的眼中不屑一顾,但是吕布身为天下第一武将,在西凉兵的心中那可是无敌的存在,是他们绝不可招惹的存在。
吕布没有实权?拉倒吧。这些西凉兵是西凉派系中最低层的人物,兵权这东西他们又怎会清楚这些道道?
“将军,小的,小的~~”
“少给老子墨迹,赶快开门,耽误温侯的大事,老子亲手扭下你的脑袋。”李维不等西凉兵解释,再次喝道,语气中加了些怒气。
“小的,”西凉兵闻言浑身一颤,心中哀嚎一声,连忙说道,“小的做不了主啊~~将军~~~”
“娘的,耽误老子时间,”李维晦气一句,继续怒喝道,“老子记住你的样子了,赶快给老子找个做得了主的来,负责老子扭下你的脑袋。”
“是,是,小的这就去,这就去。”西凉兵感觉自己脖子凉飕飕的,连滚带爬的急忙远去。
…
半刻钟后,正当李维等得不耐烦,大声喝骂的时候,先前离去的那个西凉兵有连滚带爬的赶了回来,胆颤心惊的趴在垛口,向下喊道,“将军,校尉大人,校尉大人他~~~”
“娘/的,难道他个小小的校尉敢不放老子进去?草,叫他娘/的给老子滚过来,否则等老子进了城非拔了他的皮不可”李维面色微变,怒吼连连。
真他娘/的倒霉,早听说温侯蛮横不讲理,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他手下的兵也不是讲理之徒。他个板子,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事?西凉兵被李维满身的煞气吓得头皮发麻,抚了抚右脸,那是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正是刚刚酒醉的城门校尉赏的。
开还是不开?
开?那是违反军纪的事,若是被那个该死的校尉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板子。
不开?明天这个凶狠的偏将进了城怎么办?自己的小命可不报了啊。
“磨蹭个求啊,赶快给老子开门,否则你们这些狗肚子明天一个都别想好过。”李维见西凉兵迟迟不动,恐迟则生变,再次上前怒喝道。
“头,我们到底开不开?温侯的人我们还是不要惹的好”另一名西凉兵出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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