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胆一扭脸,却见两个儿子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
王不多说:“爹,你的气……”王不少说:“他有毒!”
王肆胆气不打一处来,扔开已经早已被熏晕的刘志,走王不多王不少身边,一阵通打,说:“让你们两个人练了那么长时间定力,你们这两个废物,还真就练不成了?”
半天,浓烈的气味才散开。
通天高分别给阿森和刘志掐人中,掐醒了他们。
王不多和王不少也被打清醒了。
杨衫和慕紫菲才走近大石门。
通天高紧向王肆胆抱拳说:“王高人,你真是气功大师第二,真是抱歉,怪我没有看好徒弟,对你们多有得罪,真是对不起啊!”
王肆胆抱拳回礼,说道:“不不不,不能怪你们,是我这两个傻儿子先动的手,我替他们向你们道歉!不过,你说我气功大师第二,那第一是谁?”
通天高说:“您是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王肆胆哈哈大笑,说:“有道理,我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王不多说:“爹,您是全世界气功里面最……”
王不少说:“二的人!”
王肆胆两拳,一个打在王不多脑袋上,一个打在王不少脑袋上,他说:“这怎么到了你们两个龟儿子嘴里,就变了味儿?”
慕紫菲对杨衫耳语,说:“那个和你说悄悄话的人,分明就是在骂王肆胆的,王肆胆居然没有听出来。”
杨衫说:“是啊,王肆胆还能有这么一种气功,是我所始料未及的!”
王肆胆训了两个儿子之后,转身看起了大石门,这石门的门,表面如同打磨过,十分滑手,石门顶与山石之间已不见缝隙,如果不是石门往内凹,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道门,还以为是一块平滑的墙壁,门两侧与山体之间,倒是有极小的缝隙,只是不太显眼。
王肆胆判断说道:“看来,随着时间的延长,风化,地震,等等的一些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石门几乎快与山体成一个整体了,像石门,一般开启方式无非是,上开,左开,或者是右开,再者,就是推门,或者拉门,当然最不可能是向下开!这石门表面十分光滑,也算起给了我们判断开启方式的一个可能,而且这个可能,应该错不了。”
通天高抱拳,笑着说:“老弟,真是高人不一般,不仅气功强,判断力也强,我是没看出来,不知老弟的高见是什么?”
王肆胆背上有个大包裹,他拎下来,从里面拿出小手电,将手电开启,手电发着十分明亮的白光。
只见王肆胆走门下,将灯从底部往上一打,借着白光在墙上的散光,原来平整光滑的石门,表面出现细细的一道道阴影。
通天高说:“哎呀,我去,我恍然大悟啊!原来老弟你是用光线的原理,照出门上的痕迹,石门曾被开启和关闭过,这一过程定然要产生摩擦,有摩擦就会有痕迹,只是痕迹太过细微,不容易看出来,而被老弟你用光线这么一打,那些细微痕迹便在光线的直射下,显露出来!高!真是全世界第二的高!”
王肆胆说:“客气客气,我第二,谁敢认第一!哈哈……”
大石门上存在摩擦的痕迹,而痕迹不是左右上下,而是偏左方向斜着的。
通天高说:“如果从这些细小的痕迹上来看的话,大石门应该是斜着开启的,这真的有点与众不同。”
王肆胆将手电光关掉,他面带神气,说:“老哥,怎么样,我这方法不错吧。”
“好!爹永远全世界排行第……”王不多给王肆胆竖起大拇指,王不少跟着王不多的话说:“二的人!”
王肆胆攥拳头,血管都暴出来。
王不多重新说:“爹,全世界第二的人……”王不少说:“就是您!”
王肆胆才消气。
通天高拍拍手,说:“老弟,从光线下看出来大石门的开启方向,不错,既然了解了这个,那接下来该如何开启?”
王肆胆说:“老哥,我们双方都是同一条路线,撞线了,我们就只能共同出力了,我已经出了一些力,找到了大门的开启方向,那接下来,就该轮到老哥你往前进一步了!”
通天高笑脸不见,说:“老弟,你刚才还说为表歉意,要开启大门,为我们的事翻篇,怎么现在又……”
王肆胆哈哈笑,说:“老哥,跟你说实在,我以为用手电能照出一些端倪,曾经有几次探古墓,也有类似的门,我用手电照在门上一打,门上的机关位置,出现阴影,被照出来,而今天,一无所获,我也就束手无策了,所以,问题只能抛给你了,现在说出来,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全世界第二的座椅,看来要让给你了,惭愧惭愧!”
通天高说:“哪里还讲面子,全世界第二的这把交椅,还是让给杨衫吧!”
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到了杨衫身上。
杨衫说:“我先声明,无论是全世界第二,还是全世界第一,我都不坐,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慕紫菲终于格格笑出声,她说:“哥,都什么时候,你还能这么幽默。”
通天高说:“好好,不把你推向人生的巅峰,这总行了吧。”
杨衫用手指指王肆胆的包,说:“想要过石门,需要用一样东西,不知道王师傅,你包里有没有那一样东西。”
王肆胆将包扔给杨衫,说:“那你就翻翻看,看包里有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杨衫接过来包,于是从包里翻来翻去。
王不多说,“这个人敢乱动爹的包,到时候他没有用处后,一定要……”王不少眼露杀气,说:“弄死他!”
王肆胆伸出拳头,咬牙切齿,骂道:“做人怎么能一直口出狂言呢,爹是怎么教育你们的,深藏不露,要从嘴巴开始!”说着,在两个人头上,一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