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到牛氏带着人越走越近,王结巴把钢爪抄在手中,眼中露出杀气,乌拉妥儿挡在前面,“你干什么?”
“一不做二、二不休!”王结巴阴狠道,“杀了人就走!”
“你敢!”
“留下早晚是祸患,一、一受不住,肯定把咱们卖了!不如先下手……”
“有我在,你别想!”女孩儿怒道。
吱嘎——
门开了,牛氏带着人进来搬酒,猎户们就好像没看到寒杉等人一样,自顾自地搬搬抬抬,老太太临走时只小声地说了一句,“墙角下有地窖,只要不乱动,他们发现不了。”
牛氏走后,杜识在一堆杂物下发现了暗门,果然是个地窖,但几人都犹豫着不敢下去,王结巴说,这可能是老太太的阴谋诡计,把他们都骗下去,再引巴家的人来抓,跑都没地方跑,彻底成了翁里的鳖!
但乌拉妥儿却鄙夷地扫了眼众人,冷冷地笑,“害人害得多了,心里都住着鬼!”说罢,当先一个跳了下去。
其他几人无奈,现在想跑也确实无异于自投罗网,只能一一跟着钻进了地窖,暗门盖上,他们再听不见外面的响动……
……
村里珍藏的,竟真是陈年佳酿,酒坛的封泥一开,香气顿时弥散开来,连周围那些巡守的护从也不由暗暗心动,馋得只咽唾沫。
胖少爷大喜,抓过一只酒坛就要猛灌,可巴逑却笑道:“老五,别见了酒就跟没命似的。当心被人下了毒……”
胖少爷一愣,劈手抓过一个正在倒酒的村妇,“你先来!”
村妇挺着大肚子,早已身怀六甲,吓得脸色惨白,“大爷,我、我这身子——”
一精壮小伙子连忙上来,“我替她喝——”
噗!
胖少爷的法杖洞穿了小伙子的胸口,青年人一头栽倒,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村民们惊呆了,但很快反应过来,有猎户已经举起了猎叉弓箭,可那些护从马上施出术法,将村民牢牢制住。
胖少爷笑了笑,把村妇按在桌旁,“是不是还想再死几个?”
村妇哭着张开了嘴……
咕咚咕咚……
胖少爷给她足足灌了半坛子酒,最后肚皮被撑得更大,再咽不下去了,“咳咳”往外呛酒,鼻涕眼泪一齐往外流。
村民们震怒了,但苦于身体受制,只能眼睁睁地,一时间孩子的哭叫声和大人的喊骂声响成一片……
……
地窖下的几人也听到了,只不过声音很小,只觉得乱哄哄的,王结巴警惕地站起来,“他、他们一定把咱们卖了,正、正四处搜人呢!”
除了乌拉妥儿,其他几人也很紧张。
……
村妇终于被放开了,但憋得满脸通红,腹中的孩子似乎受到惊扰,一阵乱动,村妇更苦,躺在地上一阵痛苦地呻吟……
胖少爷看得直乐,“嗯嗯,看着好像没毒,只是不知道,会不会等一下才发作呢?”他舔舔嘴唇,从腰上拔出了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