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田舟却笑了笑,把惊慌失措上楼来的小二儿客气地请了下去,扭头笑着对乌拉妥儿说,“乌拉姑娘,您一定知道这‘酸骨雪凤’的妙处吧……”
乌拉妥儿冷笑着瞄向姚大炮,也撕下一块鸡肉,在旁边的汤汁里蘸了蘸,用雪白的叶子包起来,“‘雪凤’是北域罕见的雪种,骨肉酸寒,本不适宜食用——但如果配上冰熊的骨油,用雪莲裹食,那酸味便被掩去,只剩下清香酥脆,可称天下少有的美味……”
“哈哈哈,姑娘好见识——”元田舟和气地笑道,“但在下还知道有另外一种吃法——”他撕下另一只鸡腿,将老酒浇在上面,用桌上的火烛点燃了,只甩了三甩,那骨肉便外焦里嫩,飘出浓浓的香气。
乌拉妥儿有些惊异,揪下一小片,放在空中,眼中顿时亮了,“嗯!好吃!”
两人一唱一和,给姚大炮起得更是火冒三丈,却被身旁的苏娆按住,“行啦,别再自取其辱了,人家吃过的,比你见的都多!”她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铜镜给自己补唇红,刚刚抿了一口,就听元田舟笑道,“乌拉姑娘,您可知女孩儿的妆彩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乌拉妥儿笑着摇头。
“是眉黛眼尾……重了,脂粉气太浓,轻了,又显太素……”元田舟笑笑,“当然,像姑娘这般天生丽质的,浓妆淡抹总相宜,不染粉色也是春……”
乌拉妥儿掩嘴轻笑。
苏娆却瞪起了眼睛。
王结巴在一旁偷偷拽寒杉的袖子,“完了,你、你的小娘们儿要动春心!”
这顿饭吃得很慢,那“金童玉女”有说有笑,倒让另外几人愤恨压抑,酒过三巡,乌拉妥儿起身要去方便,苏娆本想跟着的,却被寒杉拦住,“我去……”
女孩儿立马就不干了,“你、你——淫·徒!”
元田舟气怒着站起,“女儿家的事……”话没说完,就被姚大炮一把按下去,“你继续吃吧,这么会品,可别剩下浪费了!”
乌拉妥儿恨恨地下楼,绕到后院,发现寒杉跟得很近,到了茅房前,依旧没有停步的意思,女孩儿大骂:“混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见寒杉慢慢停下,她才怒哼一声,转身进了茅房。锁上门,女孩儿抬起头,脸上已露出笑意……
她从后面跳了出去,一路潜行,终于绕到了酒楼的后堂,见四处无人,推开后门,在后院的小巷子里七绕八绕,终于停下,那里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民房,在门边墙上某处一按,吱嘎!大门开了……
乌拉妥儿的心跳得很快,进了屋便是一阵东张西望,“霍叔?小伍?”她的声音很轻,在宽敞的屋内传响,连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回应,再想去下一个房间,脸色却变了——寒杉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
“霍叔!小伍——救我——”女孩儿的声调突然高了几倍,却突然发现,寒杉竟没理她,而是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张大匾,目光闪烁——
匾上只有一个字: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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