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弧无奈,他亏欠木兰良多,最禁不住木兰撒娇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爱妻,喝了口酒,随意道:“难得女儿一片孝心,你就应了她吧。”
袁氏见自家丈夫都开口了,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勉强点头算是应下了。
木兰一副得逞的小模样,欢快的转起圈来。惹得一家人又是开怀大笑。
木兰再次扑进袁氏怀里,有些为难的皱眉道:“娘~织布机是不是很贵?我们家买得起吗?实在不行,我去香绫家仔细看看怎么做的,我自己做一个吧?”
袁氏一听,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道:“你还长能耐了,还自己做一个?那是你这小娃娃能做出来的?”
木兰嘟嘴,刚想开口。又被袁氏打断:“家里有架旧的织布机的,是你祖母留下的。我绣活还行,织布呀~身子还真吃不消喽~!虽然织布比绣活卖的钱多,可是费时也久。不如卖些绣品赚银钱快。你若执意要学,明日我与你姐姐一同将织布机找出来,放到你屋里去。”
木兰一听要明天,眼珠转了转。抱着袁氏的胳膊晃了晃,继续撒娇:“娘~不如这样吧?姐姐不是说怕积食么?我们一同去把织布机翻找出来,睡前就放到我屋子去。就当动一动消消食了~!娘~~好不好~!”
花木莲一听,顿时掩唇轻笑:“你这爱撒娇的鬼灵精~!还把我都捎带上了~!我明明说的是散步好不好?”
木兰冲花木莲一吐舌头,转过头继续磨袁氏。
袁氏被磨的受不了了,妥协道:“好~好~好~!你呀~!说风就是雨的,像足了你爹爹。”
花弧无故躺枪,有些尴尬。在一旁又喝了口酒,咳了咳:“咳咳,那个,怎么能让你们娘们孩子的去,还是我去翻吧。”
袁氏嗔了他一眼。噎了句:“你身体不好呢,老实待着,风凉了,带雄儿去睡觉吧。女人家的活计,你跟着参合什么~!”
花弧被噎,有些没脸,他知道爱妻是心疼他,也不反驳,看着花雄也吃完了。饮了最后一口酒,领着花雄去洗漱,在屋子里消消食,等她们娘仨忙活完了,好吹灯睡觉了。
袁氏和花木莲净了手,找出两块抹布来。木兰见状也拿了一块。三人一起来到仓房,将最里面压着的一口半人高的红木漆箱子合力抬了出来。看着上面积的厚厚的灰,显然放在那里有些年头了。
三人一起将箱子外面的灰尘和蛛网擦干净后,袁氏拿出钥匙,打开了箱子。里面放着一堆的架子。上面也是厚厚的灰尘和蛛网,很是陈旧。
袁氏有些晃神,好似想到了当年婆婆织布的画面。她的婆婆为人很好,很善待于她。只是当年听得“花老将军战败,以身殉国,只留下一块染满了血的铭牌。”亲眼见到那块铭牌。婆婆悲恸不已,晕了过去。这一晕,就一病不起。没几日便随父公去了。
袁氏收拾了一下心情,将木架取出,三人再次合力将木架都擦拭干净。抬进了木兰的屋子,组装好,放在了窗子旁边。
虽然老旧了一些,不过还好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