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我的宝贝女儿了。”
“骗人。”秋雨婼说的很是肯定,让秋明睹呆愣在了椅子上。之后秋雨婼又说道:“好在除下蝶姐帮我之外,还有个人帮了我。”说完之后甜滋滋地笑了起来。
秋明睹又感到了疑惑,问道:“女儿,你不是只跟着苒蝶出去了吗?”
“嗯。”秋雨婼点了点头。
秋明睹又说道:“可是苒蝶这十年来,对除他意外的人,都是很挤兑的,谁又能够接近她?”
秋雨婼闻言之后也是感到奇怪,但是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很是反对秋明睹的话,烦闷地说道:“没你说的那么离谱。”说完之后又笑了起来,道:“蝶姐最后还收了那人做了侍卫。”
秋明睹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变的有些严肃,回道:“你说的这个人,可是名叫南宫羽洛?”
秋雨婼听到秋明睹的话,也是吃了一惊,回道:“是啊,父王是怎么知道的?”
秋明睹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行至座椅背后,背对着秋雨婼说道:“因为让鸳妃去找羽洛的人,正是我跟你司空绝叔父共同的意思。”
“什么?原来让他陷入如此困境中的人,竟然跟父王有这么大的关系!”秋雨婼满脸震惊,有些不敢相信。
秋明睹又叹了口气,说道:“鸳妃毕竟是我们神都的长公主,而羽洛不一样,我跟你叔父之所以这么决定,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那这么说,羽洛是神洛传人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秋雨婼也是站起了身。
秋明睹一声苦笑,说道:“我的女儿啊,你可有所不知啊,他羽洛哪里是什么神洛的传人,他分明就是曾经的第一神王,神洛。虽然他的容貌跟声音已经不同于以往,但是我跟你叔父商议之后,仍旧坚信了这一点,根本错不了。”
秋雨婼闻言之后娇躯如遭雷击,毫无气力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仿似丢了魂一般不断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秋明睹解释说道:“神瞑扇是认主的神物,但凡认主,便注定只对它的主人产生感应,虽然此扇被神洛在临终前交付给了你叔父,但是你叔父念及神洛的不杀之恩,一直未将此扇的灵性去除。所以神瞑扇既然对他起了反应,便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
秋雨婼听到这里之后,更是无了言语,目光呆滞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秋明睹转身说道:“所以我跟你叔父商议,既然他留不得,不如就让他死的有价值一些。”
“所以你们就让鸳妃姐去找了他是吗?”秋雨婼有气无力的回道。
秋明睹脸上多有无奈,但随后便变的坚定,铿锵有力地说道:“不错,因为有他参加比试,胜利的把握就多出了很多,若是现在的他因为对手实力过强,而不得不在比试中展现实力,那就有很大的可能甚至是绝对的可能将对手击败。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帮到鸳妃,更可以让神帝当着所有皇族的面,亲手除掉这个祸害。”说完之后重新坐回了椅子,如释重负般出了一口气。
“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会这样?”秋雨婼眼眶中有泪水萦绕。
秋明睹见状后有些惊讶,更多的是心疼,问道:“女儿,你怎么了?我们这么对付神都的逆贼,你不高兴吗?”
秋雨婼难掩伤心地问道:“难道就凭一把扇子,就能断定他是神洛?”
秋明睹很是疑惑,说道:“女儿,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更牵扯到我们神都的帝位之争,可不是一般的事态,我们也是不想再见太多的杀戮,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啊!”
“所以你们就要骗他?”秋雨婼的泪珠流淌而下,伤心地哭诉着。
秋明睹眉头微凝,见秋雨婼此态,也是疼在心里,安慰道:“他很有可能就是逆贼神洛,就算神瞑扇经过这十年,变的糊涂了,那他也是逆贼的同党,也是死罪,女儿,你怎么为这不值得同情的人流眼泪啊?”
秋雨婼没有再理会秋明睹,转身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秋明睹更感揪心,见女儿已经不见人影,伸手一掌拍在了身旁的石桌之上,石桌当即被拍的四分五裂,化为石块散落在地。秋明睹的脸上也随之逐渐现出盛怒的神态,站起身来愤声吼道:“来人,给我立刻通知到长孙家的族长,我倒是要问问他的儿子究竟对我女儿干了些什么!”秋明睹这一怒可谓是动了真火,澎湃的神力震的整个地脉都为之不住颤抖,树上的一些樱花与嫩叶都被震的与房顶的些许泥土瓦块一并跌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