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唇,微微苦笑,他怎么可能会来。
“萧君肴…”
虽是这样想,可嘴里不走由的低唤出声,这或许就是心口如一吧!
原本只是一场幻觉,她却强烈的感觉那一抹专属他的浅淡檀香气息。
男人听到那一声轻呼,呼吸一紧。
骤然,舒沄的双手被男人一手握紧,痛得她猛然睁开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不是幻觉,是他。
“本王不在?你就将自己弄成这副德性?你真让本王失望。”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声音却渗人的寒。
他不是温润如玉吗?不是宅心仁厚吗?
为什么他会如此生气?
舒沄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是那么好看,虽然冷峻着,依旧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是,也不知他在气什么,怒什么?
不应该是她气吗?她愤怒吗?
受伤的人可是她,被人冤枉的人也是她。是他现在才来救她,不应该是她对他失望吗?
她睁着一双恍惚的双眼,而两双眸子绞在一起。
她的,神色茫然。他的,神色惊慌。
却在下一瞬,男人却垂眸望着她红肿透着淤血的双手,脸色骤然一变,黑瞳变得深沉寒凉。
“该死!这是谁做的?”萧君肴抬眸凝着她,低喝一声。
舒沄心头一震,呆呆的望着他,空洞的眸子转动着,恍惚之间,在他俊美的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愤怒。
可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走出了柴房。
“来人,找大夫。”萧君肴一边走出去一边吩咐。
抱着舒沄直接回了他的房间。
她在他的怀里,虚弱得像随时随刻都会魂飞魄散的灵魂。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躺在一个似安然,似温暖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的房间,没有人可以进来,包括隐卫,今日他却破例,带她回到房间,还让大夫也进去把药拿给他,不过没让大夫留下来。
舒沄整个昏昏沉沉,木讷的的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那个男人将她身上的脏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动作迅速,利落,好像是做过无数遍的那么顺手。她想拒绝,可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字来,手脚像有千斤重一样,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衣服全部脱完只剩下一件白色肚兜,她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双眼像喝醉酒那么醺人。
男人眸漆黑如浓墨,凝着那件薄衫后面的诱.惑致命的方物,喉头一动,僵直着身子。
他这是怎么了?
竟然心中扬起一丝悸动。
黑眸转动,缓缓向上却看见舒沄迷离的瞪着一双妖魅的眸子,满脸泛红,看到这儿,男人心中不由一喜,无故的升起一股冲动,想吻她。
舒沄紧紧凝着他,虽然动不了,可却看见男人眉间舒展开来的一抹浅笑。
她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可没想到他只是眸色轻闪,随即就将搁放的床头的衣服,还是他的衣服给她穿上,动作小心翼翼,都避免弄痛她的手指。
套上一件衣服后,他开始给她处理手指上的伤,可只要轻轻触碰到,她就痛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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