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很痛,这个女人肯定是心理有病。
单秋潜的双脚用不上力,只能奋力的向单言爬去,身后拖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路。
“呜呜呜小叔叔,你不要乱动了,不要乱动了。”单言担心那个疯女人又要对他开枪。
夜玫瑰冷笑,看着那个强大组织的领头人狼狈不堪的一点点向她们靠近。
终于,单秋潜爬到单言面前,触到她的脚后,双手奋力的撑起身子抱住她。他努力的勾起嘴角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声音沙哑“没事了,没事了。”
单言摇摇头,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一直刷刷的流下来。
夜玫瑰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心软的女人,从小在组织受到的训练让她变得冷漠无情,她是个连血液都冰冷的女人。他们现在这样在她看来并不解恨,她说过,她要单秋潜的命。
不过,她不会直接杀他,而是一枪一枪的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慢慢享受那些痛。她还要让他最爱的女人看着他慢慢的受尽折磨而死。
枪声一阵一阵的响起,单言的双眼也变得空洞,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再也流不出来。
单秋潜原本抱着她的手再也无法支撑,身子滑落到地上“小言,小叔叔爱你。”这是他闭眼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身上的枪眼触目惊心,白色的衬衫早已看不出以往的模样,单秋潜倒在血泊中再也无法醒来。
单言张着嘴呆呆的坐在,双眼已经没有了焦距,甚至失去了明亮的光泽。她的小叔叔怎么会死?不会的,她一定是在做梦,快点醒来,快点醒来
站在夜玫瑰身旁的黑衣人问道“玫瑰小姐,剩下的这个女人该怎么解决?”
“听说你们爷的实验室正在研究新型药?”
“您是想”
“应该很缺小白鼠吧?她就送给你们了,慢慢玩。”夜玫瑰嫌恶的看了单言最后一眼,迈开脚步离开仓库,她该回去看看子圣了。
单言被关在实验室里的禁闭室时仍然保持着呆滞的状态,脑海里是单秋潜与她相处的一幕幕
‘你想去哪儿?’
‘你带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小叔叔,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带上小言?小言害怕,害怕
单言拿额头撞着玻璃墙,一直撞,一直撞,想用头上的痛盖过心里的痛,可怎么都没用,于是越撞越大力
“教授,那个女人疯了。”
“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身穿白色防护服的男人开门进来,抓起单言的手臂扎了一针
舒渝不记得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玻璃墙另一边的女人蜷着身子缩在角落,她的眼珠明明还好好的镶在眼眶里,却给人一种空洞洞的感觉,苍白的脸色配着额头上已经干涸的血,犹如一个被丢弃的布娃娃。
他在想象,想象她笑起来的样子,一定是眼睛弯弯充满活力的。可是回到眼前,她仍然一动不动,没有笑,没有眼睛弯弯,没有充满活力。不知怎么的,舒渝心中有些不愉快起来。
他的眼神淡然,嘴角勾勒出一丝让人胆寒的笑意,声音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她怎么来的?”
他的神情太危险,站在他身旁的教授表情顿了顿,才开口说道“是玫瑰小姐送来的,好像叫单言。”
这位爷惯例是三个月来一次实验室,总是阴晴不定的,比他们这些科学怪人还要‘怪’,平时看看实验结果便会离开,没想到今天会注意到这只新来的‘小白鼠’。
“单言?”他轻声低喃,心里突然痒痒的,她的名字给他带来异样的感觉。
“单言。”这次他是在唤她,也许下一秒她就会笑着应他。
她并没有回应他,仍然静静地躺在那。
“单言。”他喊她的名字越来越顺利,可是等不到回应的他又越来越不耐烦,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可以说是讨厌至极。
舒渝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浪费时间在一只‘小白鼠’身上。作为舒家的掌权者,他需要做的事非常多,即使他不缺钱,可刚刚花掉的时间够他赚一大笔了,他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他回到住处后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还没入口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眼神空洞的女人,他气恼的放下酒杯走进浴室,想通过冲澡来忘掉那个女人。
“喂”弯弯的笑眼,充满活力的神情。
舒渝的手指动了动,伸出手就要碰到她白皙的脸颊,触手的却是从蓬头洒落的水珠。他顿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发梦。
他想要她。他的脑海突然蹦出这四个字。 ——
题外话——
写着写着,就掉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卡几嘛喵一定会生硬的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