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遗看看他,故意慢吞吞走到他身边,接着便被他用力抱住了,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拨一拨她垂在耳际的发,他定定看着她:“我想你。”
云之遗心比口快,她在下一秒听到自己飞快的回答:“我也是。”
他的眼晴里有笑,眼神却被她的话点着了,仿佛有明亮的火焰在燃烧,他炙热的嘴唇覆上来,与此同时的还有他的手,穿过来一点点解开她的裙子,嘴唇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吻下去,最后停留在她胸前,吮.吸,舐咬,直到她的手插进他的黑发里,嘴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她的衣服被他脱去,东宫靖将她打横抱起放倒在沙发上,然后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褪掉了,云之遗看见他结实的肌肉和黑色的毛发中间他昂首挺立的骄傲。
他趴上来的时候被之遗握住了那滚烫的器官,她看着他的眼睛:“让我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
他仰面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扶着她的腰,看着她把自己一点点送到身体里,直到全根没入,感受关着她用温暖滑腻的肤理包裹着他,一下一下的冲击,她黑色的头发像飞舞的旗帜一样随着她一起律动。
……
后来他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折磨,翻转身体,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冲击,想要更亲密更深入的接触。他的一只手捉弄着她美丽的胸脯,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拉过头顶,她轻轻亲吻他的脸和眼睛,她的双腿跟他的纠缠在一起,接受他在她身体里的掠取。
……
她的身体因他而颤抖紧缩,在她的喘息中,同时听见东宫靖低低的呻吟。势均力敌的角逐,他们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
……
爱做完了,他们裸.身相拥着躺在沙发上,暖洋洋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东宫靖的手抚摸着她的脊背,腰肢,最后停留在她形状优美的臂上,云之遗的手放在他黑色丛林中的小怪兽身上细细抚弄。
东宫靖亲一亲她的额头:“真想就这么跟你白头到老。”
“有人告诉我说,谁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谁就是猪。”云之遗软软的趴在他胸前,“你跟别人是不是也这么说来着?”
东宫靖有点不高兴,但是没生气,他捏一捏她饱满的臂,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云之遗用嘴亲亲他和嘴巴和他胸前小小的红豆,没说话。
“……倒是你,云之遗,你记不记得,你跟我第一次之后,你,跟我说什么来着?”东宫靖连名带姓的指控她,“你这么利落的跟我分手,你说,你是不是也这么打发别人来着?”
“这么记仇,我是不是你不知道啊?”
他想起她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的小脸,把她抱紧了一些。
云之遗抚弄他的手停了一停,慢慢从她怀里坐起身来,紧紧盯着他:“你这么快跟云琦求婚,因为这个?”
“……你这么对我,我觉得跟哪个女人结婚都无所谓了。跟云琦……好歹能换你一声姑父不是,至少不会太亏。”他重新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可是你跟我又因为这样的事吵架,一个星期也不理我,我以为自己掉进同一条河流两次,又被你踹掉了。”
“东宫靖,讲一讲理,谁先跟我发脾气?”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好朋友说得对,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不想失去你,不管他有多么了不起,不管谁对谁错,他都会为你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云之遗心里有感动,有满足,所以当她手里细细抚弄的小怪兽又渐渐抬头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要低下头去要服侍东宫靖。
结果被东宫靖察觉到她的意图,云之遗被他一把抱住了:“干什么你?”
“我想让你高兴。”
“这样我就很高兴,之遗,你躺在我的怀里,跟我在一起。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不需要做这种事讨我欢心。”
他对她这么好,这么珍惜她,她抱着他的手紧了紧,心里却知道将更加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