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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领失陷后外衣很快便被扯坏丢弃在地上,里衣被揪上的那一刻她放弃了拍打霍冬荣的举动,颤颤巍巍的捂住仅存的里衣:“霍冬荣我可是你师尊!以下犯上有违天道!逆天道而为是会有报应的!”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的手离开她的里衣,轻缓的抚上她的脸颊,粗糙且炙热的掌心烫的她脸颊微微有些刺痛,吓得她不禁向后躲去。
“师尊?”他的眼里全是轻蔑的嘲笑:“你难道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么。”
忘了……她自己说过什么?
乱糟糟的脑海里石破天惊般冲出一个画面,孔阳浑身是血的在霍冬荣身后,而那时的她为惹怒他不顾后果,神情清冷无情:“从我杀你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我的弟子。霍冬荣,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不就在你的埋骨之地安静的死去呢?”
从我杀你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我的弟子……
不再是我的弟子……
是……啊……这些话,全都是从她口中说出的。
她突然有些后悔,更多的是绝望。
什么有违天道,自己早就说出那样的话,霍冬荣又怎么还会是自己的弟子呢。有违天道……自己怎又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呢……
他的手痴恋着手下腻滑的肌肤,一寸寸剥去束缚住她躯体的黑色里衣,待她浑身□□,又拿嫁衣来,一件件一样样,仔仔细细为她穿戴。
“就算我终将为你脱下,可这嫁衣,我还是希望能亲手为你穿上。”
分明说的话让她忍不住抗拒害怕,可那低沉的嗓音却被染上他从未散发出的温柔。龙凤红烛灯火摇曳,满室馨香醉人心魄。
她的发丝浓密顺滑,他试了好几次都未曾将她的长发绾起,栩栩如生的凤钗终究未能戴到她发间,他丢下凤钗,紧紧将宋静言抱在怀中,他什么也不想问,什么也不想管,他只知道,怀中的女子,是他心中最大的魔障。
是魔障,更是无法消除的执念。
新月天悬,洞房花烛。
他的妻是他最珍贵的执念。
即使疯狂的想要占有,也一定要天地为媒,山河为聘。
即使浑身的骨血叫嚣着要狠狠占有她,也定要亲手为她穿上最美的嫁衣。
两杯合卺酒已洒在地上蒸腾消失无踪,他取来酒壶,清冽中带着些许辛辣的酒液像是他燃烧数百年的爱恋,狂野的灼烧着他的嗓子,他喝了一口,轻轻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合卺一杯,比翼连理。
混着酒液传来的还有她身上的馨甜,他一寸寸侵入她不曾为他人侵犯过的口中,挖掘更多独独属于她的美好。
宋静言浑身被魔气禁锢动弹不得,他的手,甚至是他的唇触碰过的肌肤烧起一片刺痛,像极了侵蚀,也像极了腐化。
是啊……
她闭上眼,眼泪止不住的流。
侵犯的不只是这嚣张的魔气,还有冷情的霍冬荣,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