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短的时间内,化解掉起瘟与战争这两件要命的事。
罗一这两个字不单单再是人名,还彻底成了名人。
东亭集市未售卖出去的铺子被各远近各城一扫而空。
而这些铺子不光是用来售卖货品,还用作各城在东亭的落脚点。
与东亭勤联络些总归没坏处,并且听闻罗大郎可是要成婚了。
这位少郎君,可不单单是文武双全,一买一卖之道也是极为擅长。
酒水与香皂这两样,满世上也找不到第二家再有,稍微弄些过来售卖,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一时间,梁水南岸的东亭集市变得极为热闹,隐隐有了几分柳城的意思。
会所里,罗一留给自己的包房内,罗一躺在床榻上,一脸的享受。
“对,对,别动,就是这。”
“呼,真是舒坦。”
“趁着我不在家,你这是偷摸练过了。”
……
“你能不能让嘴巴歇会。”洪秀用食指的关节,用力在罗一的脚底点了一下,“自从开始捏脚,你嘴巴就没停下过。”
罗一抬起头看了眼开启技师模式的洪秀,“你给我捏脚,我怎么可能不狠狠地夸赞。”
“是不是夸赞,你心里最清楚。”洪秀美眸一翻,白了一眼罗一,“你这时候最好别起歪心思。义父与李先生可是给咱们忙活成婚的事呢,被人发现了,可没脸面见人了。”
罗一勾了勾脚趾,笑嘻嘻道:“你这个不必担忧,我现在都是按照你义父的意思来的。
再者,活该他们忙,好端端的硬说我伤了情志害了病。
他们不忙谁去忙。”
洪秀拍了拍罗一的脚背,秀眉轻轻蹙了蹙,“这话可不要随意与外人说。
被别有用心之人听了去,要惹出麻烦的,你现在名声可才传扬开。”
罗一拍了拍床榻的空处,示意洪秀坐过来道:“仁义与勇武这种名声我可不愿意要。
我更想让人知道我是那种不好说话,却又讲诚信的人。
人性本贱,越是良善,越是迁就他人,就越容易被人为难。
做个不那么好说话的,反而会更受人尊敬,苦求而来的,才会珍惜。”
洪秀抿嘴笑了笑,边洗手边回道:“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性子。
现在外边都流传着一句话,这世上没有能难住小罗郎君的事,前提是需要有丰厚的财帛。”
“这是从哪传来的话,太有失偏颇了。”罗一起身拿起帕子擦了擦脚,嘿然笑道:“从范阳那边传过来的?”
洪秀捂着嘴,咯咯笑道:“救了使君家的郎君,就得纳了使君的小娘。
连使君你都敢要条件,你觉得这样说你偏颇吗。
再说这不正对了你的心思,外人找你做事,总是要先掂量掂量。”
“跟着外人一样编排我是吧。”看着洪秀站在床脚还不过来,罗一再次拍了拍木榻的空处,“别杵那不动了,我还能把你吃了是怎么着。”
洪秀噘噘嘴,搭着边坐了下来,“你会不会吃人,你自己心里没数?
昨夜要不是阿娘来寻我,怕是走不出你那寝屋。”
罗一忍着笑道:“老夫人以往可是恨不得把你按在我屋里不让出来。
这次是怎么了,转变的也太大了。”
洪秀鼓了鼓脸,犹豫了一下道:“婚事都往后拖了三次。
阿娘不知道听谁说的,就是之前太随意了,没有按着礼法来才这样的。
现在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再出些什么事,把婚事再耽搁了。
若不是兄长劝说,这会儿都不会让过来。”
“老夫人说的倒是没错,咱们两个是该好好听话。而且算卦的给日子定到了三月十六,离着也没多少日子了。”说到这,罗一脸上笑容一收,缓声继续道:“老夫人这是不想让你留下一点瑕疵,生怕以后有人拿这个说事。”
洪秀轻轻叹了口气,“家业大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罗一摇摇头,“这不是有没有办法的事,有人在这里搅风搅雨的,就该收拾收拾。”
罗一并非一定要与洪秀提前圆房,就是两人卿卿我我间,很容易就动了情。
如果中途洪秀拒绝,也能忍得住,毕竟之前都能熬过来,怎么也不差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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