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着他头两边的太阳穴,与前几番罗罗嗦嗦不同,这次黄锦闭上了嘴,一个字都没有说。
“黄锦,你去趟诏狱,问他可有话要说,速去速回,朕等着回话。”
黄锦不敢怠慢,说句私心话,他也很挂念皇长子眼下的境况,急忙忙请了皇上金牌刚出宫没几步,身边一阵凉风掠过,叶赫鬼魅般出现挡住了他的路。早已见惯不怪的黄锦苦笑一咧嘴,“你这小子,还真是无处不在啊……”只有天知道黄锦这几天过得什么日子,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他一动,叶赫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来得正好,跟咱家去一趟诏狱吧,你也可顺便见见皇长子,不过只这一次,以后可不许再烦我,哎哟……”话还没说完,黄锦忽然觉得一股大力拉着自已脚不沾地向前飞奔,“哎哎,说你倒是慢点呢,磕着我你可就倒霉了……”
慈宁宫里,王皇后脸色憔悴的跪在养心殿外,三天中除了喝了一点点水,没有吃一点东西,面色越来越坏,身子摇摇欲坠。
得到朱常洛出事的消息后王皇后二话没说,急急忙忙赶来慈宁宫,可迎接她的却是两扇紧闭的门。守在门口的竹贞嬷嬷传太后口谕:“太后娘娘让您回宫去,好好过自已的日子,闲事少管为妙,太后已经服药睡下了。”
呆立门口的王皇后心里一片冰凉,凭她的聪慧怎会不明白太后这一番话中的深意,太后也是一片保护自已的好意,这事说白了是皇长子和皇三子之争,也是永和宫和储秀宫之争,自已一个名不符实的皇后,贸然插手进来无异惹火烧身。
可朱常络的生死与自已休戚相关,王皇后不可能置之不理。于是就跪在这养心殿门口一连三日,任谁劝都没有用。
“娘娘,皇后在门外已经跪了足足三日了,再这样下,依奴婢看可快撑不住了。”竹贞一边服侍太后梳妆,一边和声细语。镜子里李太后脸色白嫩,若不是头上些许霜华,谁能敢相信这是个已经是年近五十半老之人。
“这个痴丫头啊,让哀家不知说她什么好,平素里看着她是个极懂事的,怎么一关系到大皇孙就方寸大乱呢?上前和郑氏在永和宫大闹一场,若不是哀家前去保着她,这会子没准早把冷宫坐穿了,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可看到皇帝现在对她多冷淡,她也就剩下个皇后的名份了……”
竹贞了然一笑,“太后眼明心亮,这宫里的事情那一点能逃得了您的眼呢。”
“什么眼明心亮,不过是老太婆一个,活的久看得多了罢了,这宫外人看着宫里以为都是泼天富贵,可谁知这其中的步步惊心,处处险境呢。”
一丝苦笑出现在李太后的嘴角,“依哀家看大皇孙是个好的,没准真的是冤枉了,他叫哀家一声皇阿奶,这事哀家不会置之不理,可是三皇孙病危在床,这时候哀家出面不合适!”
太后近乎唠叨发着牢骚,竹贞一边应是,一边笑道:“娘娘思虑周到,滴水不漏,皇后娘娘和大殿下若是理解娘娘一片苦心,可不知要感动什么样了,只是……”说到这里停了话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有话只管说,你在我身边一辈子了,有什么话还说不得?”
“奴婢听说……搜宫那日大殿下并不在永和宫,而且搜宫也是储秀宫的李德贵带着人去的,眼下宫中沸沸扬扬都在传贵妃娘娘利用三殿下的病,故意陷害大殿下呢。”
“当真……?”
“奴婢跟在您身边几十年了,您什么时候看过奴婢多过一句嘴?这次的事真是阖宫尽知,眼下宫女太监们天天都在议论这个事呢。”
竹贞跟着太后几十年,她的为人李太后再清楚不过,从她嘴里出来的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即然这么说,就不是虚话。
李太后脸渐渐沉了下来,手猛的妆台上一拍,“这个郑氏,竟敢如此骄纵刁蛮,欺压后宫也罢了,如今竟敢将手伸到皇嗣上来,哀家这个老太婆还没有死。怎能容她胡作非为!去叫皇后进来,哀家有话要问她!”能逃得了您的眼呢。”
“什么眼明心亮,不过是老太婆一个,活的久看得多了罢了,这宫外人看着宫里以为都是泼天富贵,可谁知这其中的步步惊心,处处险境呢。”
一丝苦笑出现在李太后的嘴角,“依哀家看大皇孙是个好的,没准真的是冤枉了,他叫哀家一声皇阿奶,这事哀家不会置之不理,可是三皇孙病危在床,这时候哀家出面不合适!”
太后近乎唠叨发着牢骚,竹贞一边应是,一边笑道:“娘娘思虑周到,滴水不漏,皇后娘娘和大殿下若是理解娘娘一片苦心,可不知要感动什么样了,只是……”说到这里停了话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有话只管说,你在我身边一辈子了,有什么话还说不得?”
“奴婢听说……搜宫那日大殿下并不在永和宫,而且搜宫也是储秀宫的李德贵带着人去的,眼下宫中沸沸扬扬都在传贵妃娘娘利用三殿下的病,故意陷害大殿下呢。”
“当真……?”
“奴婢跟在您身边几十年了,您什么时候看过奴婢多过一句嘴?这次的事真是阖宫尽知,眼下宫女太监们天天都在议论这个事呢。”
竹贞跟着太后几十年,她的为人李太后再清楚不过,从她嘴里出来的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即然这么说,就不是虚话。
李太后脸渐渐沉了下来,手猛的妆台上一拍,“这个郑氏,竟敢如此骄纵刁蛮,欺压后宫也罢了,如今竟敢将手伸到皇嗣上来,哀家这个老太婆还没有死。怎能容她胡作非为!去叫皇后进来,哀家有话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