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一样,一左一右就将朱常洛的手架了起来。
朱常洛从容一笑,朝着小印子看了一眼,眼神中没有嘲讽,只是完全洞悉的清澈,小印子侧转了头,不肯和他对视,眼睛却盯着李德贵手上那个娃娃不放。
“谁敢!”叶赫一直冷眼旁观,见锦衣卫动手,鼻中冷哼一声,两指如电点出,直奔两人心口膻中大穴,那两名锦衣卫一个出掌,一个出指,不求攻敌先求自保,三人一碰即触,二人如受电击,身子一阵摇晃脸色剧变,显然已吃了暗亏,抓住朱常洛的手登时松开。
“哎哟,叶护卫这是想要造反?来人呐……来人呐……“李德贵一见不好,厉声尖叫,从门外哗啦啦涌进一群锦衣卫,足有二十几号人,全是有备而来,拉刀的拉刀,呼哨的呼哨,将叶赫和朱常络围了起来。
“殿下爷,奴婢劝您一句,到这个份上还是老实点罢。”抓着手中娃娃,李德贵很有几分得意忘形,“这是巫蛊之术,这次您可是犯了大忌讳啦。”他嘴里嘟囔着还没说完,忽然喉头一凉,叶赫居然在一众锦衣卫环伺之下,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望月冰冷的剑锋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听说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这下边少了一样东西还能活,不知这上边少了一样东西会怎么样?”
寒气嗖嗖的顺着自个脖领子向下灌,李德贵吓得魂飞魄散,厉声尖叫,“你!你敢伤了咱家一根毫毛,贵妃娘娘饶不了你们!”
这种色厉内荏的威胁对于叶赫没有半点份量,冷哼一声,一道寒光耀目生缬,李德贵只觉得头皮一凉,一声杀猪般嚎叫到一半身子就象一滩稀泥软倒在地。
他带来的一众小太监大呼小叫的抢上前扶起,却发现李德贵的头上没了一大片头发,比起剃头铺用刀刮得不差分毫,锃光瓦亮的头皮上一点油皮都没伤着。
摸着光溜溜的头皮李德贵吓得魂飞魄散固不用说,在场一众锦衣卫无不心里发寒,能被选进锦衣卫的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在场都是识货的,这神来一剑实在让他们大开眼界。
“叶赫,住手罢。”
朱常洛的眼神大海一样平静,闪着黑幽幽的光,里面却深埋着足以摧毁一切的阴沉暴怒,叶赫微微一愣。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些人也都是奉命而为,何必难为他们。我且去储秀宫走一趟,你把桌上那瓶九花膏送给皇后娘娘,和娘娘说我去去就来,不必心急。”
看着捂着头直哼哼的李德贵,小印子眼底露出一丝怨毒,抢上去一边帮着拍打他身上的灰,一边拿起掉在地上的那个娃娃叫道:“公公,没伤着那里吧,哎呀,您看这娃娃上的茜香罗都弄脏了……”
刚还一幅马上就要咽气的李德贵顿时精神起来,一个窝心脚将小印子踢倒在地,恶狠狠道:“滚你个小免崽子,要是弄脏了这个物件,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挨了一脚的小印子脸上没有半分恼色,笑嘻嘻的爬起站在一旁,只是那只露在衣袖外的手背,几条青筋已经迸得老粗。
“你且去,就是龙潭虎穴我也会保你周全。”
摞下这句话后,叶赫一言不发纵身离去,一众锦衣卫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家伙简直是个杀神在世,这一身的杀气压得他们几乎喘不上气来。其中李德贵最没用,那一剑已然吓破了他的胆子,叶赫走前着意盯了他的一眼已经让他那一对不争气的腿,不能自制的哆嗦个没够。
就这样朱常洛随着他们来了储秀宫,得益于叶赫一剑余威,李德贵一行人恭恭敬敬将朱常洛围在中间,倒不象送来问罪,前呼后拥的好象太子出巡。一路行来朱常洛脑子中思绪纷杂,自已该如何自辩?这个局要怎么解?自已怎样才能够脱身?
可惜想的再多也没用,朱常洛一肚子心思全然白废。储秀宫门口迎接他的是捧着圣旨的黄锦。
“即着锦衣卫将皇长子朱常络纳进诏狱关押,无朕旨意,不得轻纵!”黄锦宣完圣旨,一脸忧色的看着朱常洛欲言又止。上的那个娃娃叫道:“公公,没伤着那里吧,哎呀,您看这娃娃上的茜香罗都弄脏了……”
刚还一幅马上就要咽气的李德贵顿时精神起来,一个窝心脚将小印子踢倒在地,恶狠狠道:“滚你个小免崽子,要是弄脏了这个物件,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挨了一脚的小印子脸上没有半分恼色,笑嘻嘻的爬起站在一旁,只是那只露在衣袖外的手背,几条青筋已经迸得老粗。
“你且去,就是龙潭虎穴我也会保你周全。”
摞下这句话后,叶赫一言不发纵身离去,一众锦衣卫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家伙简直是个杀神在世,这一身的杀气压得他们几乎喘不上气来。其中李德贵最没用,那一剑已然吓破了他的胆子,叶赫走前着意盯了他的一眼已经让他那一对不争气的腿,不能自制的哆嗦个没够。
就这样朱常洛随着他们来了储秀宫,得益于叶赫一剑余威,李德贵一行人恭恭敬敬将朱常洛围在中间,倒不象送来问罪,前呼后拥的好象太子出巡。一路行来朱常洛脑子中思绪纷杂,自已该如何自辩?这个局要怎么解?自已怎样才能够脱身?
可惜想的再多也没用,朱常洛一肚子心思全然白废。储秀宫门口迎接他的是捧着圣旨的黄锦。
“即着锦衣卫将皇长子朱常络纳进诏狱关押,无朕旨意,不得轻纵!”黄锦宣完圣旨,一脸忧色的看着朱常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