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阶的圈养铜锣猪,却是只适合用这把刀而已。
圈养的一阶土系铜锣猪,它的能力虽然确实非常的弱,甚至连一个完整的魔法都不能释放出来。
但是,依靠着体内的魔力,它还是能让自己那坚韧的外皮,变得更加坚韧、强硬一点。
这时候,使用这种短,又有尖头的刀,才能集中力量于一点,割开它那坚韧的外皮。
这是张翔这数个月里,学到的为数不少的东西之一。
而在院子的另外一角,一只已经被五花大绑的铜锣猪,正放在一个专门的宰杀台之上。
它似乎是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正在不断地挣扎着,发出哀嚎的声音。
但无奈,绑住它的绳索是张翔专门定制的,能够承受数千斤的拉力,就连某些以力气见长的二阶魔兽,在有地面上有借力的地方,都挣脱不开。
更何况,它还是只是一只被圈养起来的一阶魔兽。
只是皮糙肉厚,力量只比一些大型野猪的力量,要大上一点点而已。
所以,它注定是在做最后的徒劳功而已。
看着眼前这只不断挣扎着的铜锣猪,张翔的双眼一片平静,没有像两个月前那样,觉得手中的杀猪刀,难以控制,很难刺中对方的心脏或是脖子的位置。
在微微吸了一口气之后,张翔的双眼之中精芒一闪。
他手中的杀猪刀,便在他那强劲有力手臂的挥舞之下,在半空之中划过一道寒芒,直直地向着宰杀台上,铜锣猪那因为不断挣扎而漂浮不定的脖子刺去。
在那杀猪刀的尖端刺中铜锣猪脖子的瞬间,一种特殊的阻碍感传来,犹如那本来如同皮革般坚韧的表皮,突然是变成了坚硬的岩石一般。
张翔知道,那是铜锣猪在生死危机之下,爆发出全部的潜能,发动出了他唯一一个会的低阶魔法‘岩石护身’。
让它的表皮在那土系元素的加持之下,变得更加坚韧了起来。
不过,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早已遇到过不知道多少次这样事情的张翔,却是自然而然地开始调动起了身体中的魔力。
一股稀少的,甚至连一个一阶魔法都无法支持的魔力,在张翔的刻意调动之下,向着张翔手中的杀猪刀涌去,一股艰涩难以控制的感觉,从手中的杀猪刀传来。
那股魔力开始快速地消耗起来。
张翔知道,那是因为杀猪刀的材料只是普通的精钢,并不能完全承载魔力流通的原因。
但是,面对着那快速的损耗。
张翔似乎是没有感觉到一般,没有继续向内输入更多的魔力。
而是控制着那越来越稀少的魔力,走过一条条弯曲,但是能够减少魔力损耗的路径。
在那股魔力即将被损耗完毕的情况下,艰难地到达了刀尖上。
这个过程看似很久,但实则却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已。
在那股经过损耗之后,已经稀少到极点,让人怀疑到底存不存在的魔力,到达刀尖的那一时刻。
张翔那蔓延出体外的一丝精神力却是骤然加入,在它的控制之下,那股魔力便化作了一道超小型的淡青色风刃,附着在那刀尖和刀刃之上。
霎那之间,那股艰涩的阻碍感瞬间消失了,剩下的便只有那流畅的一划。
从铜锣猪脖子上那坚韧的表皮一刀划过,留下一道明显的血痕。
在铜锣猪那阵凄惨到极点的叫声之中,一股热血从铜锣猪的脖子部位喷涌而出。
喷洒到了那坚硬的地面之上,流到一条坑渠里面,向着房屋后面一个大型的沟渠流去。
而与此同时,镇中那数百户人家的屋后,也同时流潺着一条条血流,向着这个的大型沟渠流去。
那里是全镇宰杀牲畜血液的集中收集处。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光明教廷的牧师,来到这里净化这个血池里面的怨气,然后再将血池中的血液进行处理。
不过,就在两个月前。
在张翔买下这间屋子的不久之后。
那个血池的底部,便出现了一枚平平无奇的黑色戒指,以及一个类似于鬼画符般的圆形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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