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了什么,难道这几天冷落她就因为这事?
她这厢表情惊疑不定,那边霍廷曜冷笑着打开车门,上车发动了引擎。
方可唯一惊,急忙跟着坐了进去。
“下车!”他现在的心情奇差无比,怕控制不了脾气冲她发火。
“我不下。”方可唯厚着脸皮哄:“怎么了嘛?要不要气量这么小?他是自己跑去的,我赶了几次都赶不走他。”
“那晚通电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嘟起嘴,“我不是怕你多想嘛,本来就没什么,该说的我都和他说清楚了。”
他沉着脸,口吻淬满了冰渣,“方可唯,人是有底线的,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吧?”
“记得啊,如果我出墙,你就把我和奸.夫都杀了。”她嬉皮笑脸地勾住他的脖子,“我的奸.夫不正是你嘛,难道你还要杀了自己?”
“胡说八道,人坐直了!”霍廷曜没好气地推她。
“我不!我喝醉了头晕,你的肩膀好舒服,借我靠靠。”
霍廷曜头疼地捏着眉心。
喝醉的方可唯像是和他杠上了,原本乖顺的模样全然不见,泼皮无赖得让他气恼地牙痒。
“能借你肩膀的不乏其人,你的顾学长早排着队等急了。”他的声音里满是酸意。
方可唯忍着笑,继续讨好他,“三千肩膀,我只取一个靠。”
“呵呵,心真大,还想要三千个,你当自己是武则天呢!”他讥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柔软温热的嘴唇封住了口。
小巧灵活的软体,像一条顽皮的小蛇,钻进他的口腔,悠哉悠哉地四处闲逛。
霍廷曜的眸色渐深,注视着那张粉嫩的小脸,还有扑簌簌微颤的长睫,他的火气奇妙地熨平了许多。
真是个妖精,栽在她的手里了!
方可唯偷偷睁开眼睛,见他吻得投入,不由暗暗偷笑。
看来这个男人也很好哄嘛,只要顺着毛摸,她可算找到窍门了。
“专心点!”霍廷曜皱起眉,眼眸未开,大手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回去的路上,两人虽没再交流,空气中却似流动着焦灼的因子,一种不言而喻的气氛环绕着整个车厢。
霍廷曜汽车开得有点快,一路飞驰进了别墅的地下车库。
甫一停稳,他便解开安全带,倾身覆上。
“等等,我的带子。”她伸手去解,身下的椅子已被平稳地放下。
他像是失了那份素来的冷静,动作急切难耐,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已呈现密密的薄汗。
“等......回屋。”
“等不了。”他扣住她推搡的双手,将她压倒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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