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别墅,便听到二楼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乒乒乓乓”巨响。
不多会,一个身着黑衣的保镖仓促下楼,衣服上挂着不少食物残渣,额头上还贴着一片菜叶子,模样狼狈不堪。
大厅里几个保镖看见他的熊样,想笑,但瞥了一眼霍廷曜后,又硬生生憋住了。
“去洗洗。”陪着霍廷曜一起进屋的平头男子吩咐。
“是。”那名保镖如获大赦,急急忙忙走了。
霍廷曜踏上了楼梯的台阶偿。
“阿曜!”
霍廷曜回头,对刚才那名男子淡然开口:“四哥,没事。”
二楼的客房,霍欣彤正坐在床上喘粗气。
屋里一片狼藉,吃的,用的洒得到处都是,这里像遭受过十级风力的现场。
“你们去把霍廷曜给我叫来!”她尖声叫喊道。
“我在这儿。”
霍欣彤猛地转头看过去,门边挺立的男人,一件深藏蓝的风衣将他衬托得丰神俊朗,高大修长。
“三哥!”她霎时红了眼眶,赤着脚踩到地毯上,想冲上前又不敢,畏畏缩缩站在了原地。
霍廷曜侧过脸,吩咐身边的手下:“让人过来清理。”
“是。”
十分钟后,房间里重又恢复了整洁,连地毯都被换上了新的。
“说吧,这么急着找我,为什么事?”霍廷曜在沙发上落座,取出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来点上,徐徐地抽着。
一离开那丫头,他就容易犯烟瘾,似乎只有和她在一起时,烦恼事才没那么多。
“三哥,你放我回家吧,都已经两天了,爸爸妈妈,还有瑾虞没我的消息,他们会急疯掉的!”霍欣彤噙着泪,可怜巴巴地说道。
他轻声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这会他们都在霍宅安心地等你回去,还有你的丈夫,他这两天过得很滋润,谈妥了两笔项目,像是到现在还没发现你失踪。”
霍欣彤咬住下唇,怒瞪着他。说到这份上,她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霍廷曜,你究竟想怎样?!”
他掸了掸烟灰,眯起双眸,“知道为什么请你来吗?”
“不知道!”霍欣彤先是义愤填膺的口气,在他幽深如潭的凌冽注视下,她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声音跟着软了下来,“三哥,我们是亲人,你没必要为了其他人和事,伤了我们兄妹之情吧!”
亲人?兄妹之情?
他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抽着烟,如同一座完美冰冷的雕塑。
透过薄薄的烟,他似乎看到六岁瘦小的自己跪在书房的地板上,被父亲用皮带在背上抽出一条条血痕。
原因简单得可笑,只因为他不服管教,“故意”撞坏了霍东海新拍的一件古董花瓶。
他当时离那件古董确实很近,却还没到伸手就能推倒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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