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动不动就拿死来威胁。
不由分说将她拉上了飞机。
飞机早已经准备就绪,她才上了飞机,坐好,飞机就开始助跑。
陈目涵看了看左右两边一边一个保镖,愤愤地呼出一口气。
空姐走了过来,拿来了一套衣服,整齐地放在陈目涵面前的桌子上,说:“陈小姐,请换下衣服吧。”
她看了看身上,黑色的机车服还在往下落水。
又看了看衣服。说:“我现在不想换,我想喝果汁。范书尧不会没有让你准备吧?”
空姐甜美地笑了笑:“准备了,这就去给您取。”
说着转身去取了一杯橙汁,递给陈目涵,说:“陈小姐,请慢用。”
陈目涵接过,还是一贯的玻璃杯,橙汁,她的习惯他记得可真是清楚。
陈目涵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放到桌子上,对两个保镖说:“我要换衣服了,请你们离开。”
保镖看了看她,说:“小姐就在这里换吧,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好的?”
陈目涵勾了勾嘴唇:“那我就不换了!但一会我要是感冒了,你们就不怕范书尧怪罪?”
说完假意地咳嗽了两声····
“她换衣服而已,我们走吧!”一个保镖对另一个保镖说。
“嗯!”另一个保镖点了点头,然后起身两人一起朝后面的机舱走去。
陈目涵脱下湿漉漉的衣服,拿起大浴巾,将身上搽了搽,然后穿上了干净的衣服。
伸手一把推掉了桌上的玻璃杯,‘嘭’的一声。
两个保镖闻声赶忙走了过来。
陈目涵刚刚想脱下浴巾,看到两个进来的人,急忙将浴巾裹了住身体,说:“你们两个神经病呀!”
保镖扫视了一下地上的玻璃渣,看她还在换衣服,应该是无心的碰到的。只得说:“陈小姐,对不起!”然后悻悻退了回去。
陈目涵伸手捡起一块玻璃,放到换下的衣服里。然后穿上了干净的衣服。
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边走边对说:“把地上的玻璃渣收拾干净,我回来之前地上要干干净净的。”
两个保镖闻声走到头等机舱,看着她朝洗手间走去,换下的衣服和果汁玻璃乱了一地。连忙俯身下来收拾。
陈目涵走进洗手间。摊开手心,看着玻璃片,浅浅笑了笑。
拿起玻璃片,放到手腕处。浑身打了个激灵,好恐惧。
但是时间不容许她犹豫,如果离禹国更近,她再‘病危’就没有返航的机会了。
狠狠用力,血要放的快,才有时间争取返航。
瞬间手腕上的血喷涌而出,她看着血好想哭····
要是一会保镖发现太早,她不是也前功尽弃。只能闭上眼,不看。
感觉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抽离身体,气力全无。
才缓缓打开洗手间的门。不过才进去了三分钟,保镖已经守在了门口。看到推门出来的陈目涵,洗手间满地的血。吓得魂不附体。
陈目涵浅浅笑了笑,吐出两个字:“返航!”
然后体力不支朝旁边软去。
一个保镖忙扶住她,将她平放在机场上。脱下上衣,握住她的手腕,为她止血。
一个保镖忙去找空姐汇报。
飞出不过20分钟,机长忙向目涵岛机场塔台汇报飞机上情况。
不过十分钟,消息就通达到范书尧的耳朵了。
范书尧深吸了一口凉气,对来汇报的人说:“即刻返航!还需要指示吗?”
空姐拿来了医药箱。三个人手忙脚乱为她止血,包扎好伤口。
飞机返回地面,医疗队早已经守候在机场,飞机落地停稳。
范书尧冲上了飞机,她躺在机场的地上,下面垫着毛毯。
她嘴唇已经泛白,双目紧闭。
范书尧打了一个寒颤,早知道她倔,却不知道派了两个保镖都看不住她。
蹲下,捞起她的身体,朝飞机下奔去。
医生早已经准备好了输血设备,陈目涵被放到医疗车上。
医生立马将输血的针管扎入了她的血管。
范书尧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的头发。
问旁边的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拿出听诊器,放到她胸口的位置,听了听。然后检查了一下她的瞳孔,说:“应该没有大碍,到了医院再做细致的检查,才能有准确的结果。”
“她怀孕了,孩子保的住吗?”
医生愕然看了一眼范书尧,然后说:“只怕难了,我们尽力。”
范书尧心口一阵滞痛,她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怀孕了,还不好好爱惜自己?这么不看重他们的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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