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没有任何前戏的动作,突如其来的疼痛,来得排山倒海。
沈清心纤细的十指抓紧着沙发上的靠枕,小脑袋埋在靠枕里紧咬着破损的唇瓣,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是,在背对着男人的角落,她那双早已经酸涩不堪的大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玻璃墙外闪电如银蛇穿梭,“咔擦”“咔擦”的划过零星快门声,转瞬融入滚滚炸雷。
殷政爵如墨沉淀的黑眸闪了闪,看着身下全身僵硬颤抖的可怜小女人,慢慢的减缓了动作。
可沈清心已经全身麻木,除了记忆里徘徊不去的疼痛,还是疼痛。
痛得撕心裂肺,鲜血淋漓。
而这还不是终点。
在她无力承受,差点晕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咬住她被冷汗浸湿的耳垂,沉声低道:“四年前白老爷子寿宴的那晚,是我。”
“……你,你说什么?”沈清心如遭电击,回光返照一般震惊的回过头。
布满了冷汗和泪水的煞白小脸,像是一碰就会破碎的冰晶,唇瓣咬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殷政爵抬起她灼烫的下巴,温柔得几近缠绵的吻了吻她破烂血污的唇,轻轻浅浅的斯磨。
“宝贝儿,你的身体,从一开始就属于我,那晚你还很青涩,发育不良,太小……”
男人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轻,像是在说着情话,可沈清心却惊惧瞳孔一圈圈放大,呼吸像是要窒息一般困难。
随着男人的只言片语,她那混沌一片的脑子也越来越清晰,仿佛时间倒流……
她才进去储物间找水壶,就被人从外面锁上了门。
她叫了几声没人回应,又去掰那扇门,突然储物间里的灯就灭了。
正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那扇门从外面打开,紧接着又被关上,模糊闪过的只有一道巨大的男人阴影。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感觉到危险,张嘴想叫人,却被男人推过身去抵上墙壁,捂住了嘴。
男人的手掌很宽大很灼烫,像是在被烈焰焚烧一般的火热,一句话不说的捞起她的校服短裙。
男人简单而粗暴的动作,和今晚简直如出一辙,那个模糊的身影和感触,仿佛记忆在重现。
沈清心猛地一个激灵,惊骇而愤怒,发了疯一样的想要攻击身后的男人,又是抓又是咬的。
竟然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她如今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不管是爱,还是恨!
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性,玩物吗?
最可悲的是,她竟然心盲眼瞎的爱上了这个玩弄她的男人。
这个魔鬼!
魔鬼……
---题外话---作者也是玻璃心,放心,不会太虐的,真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