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何余拿出手机,此刻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又怕他听出自己的不对劲,终是遏制住了这个念头。疼着疼着,她也就睡过去了,恍惚间她听见手机铃声响了,有人走了进来,接了她的电话,亦或是她的错觉梦境,她又睡去。
几天后,例假走了,何余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又是一条好汉!
中午饭点,陈妮来何余办公室叫她,眼神泛光,阴阳怪气说:“何余,外面有人找。”
何余纳闷,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谁会找她,估摸着是村里头的村民给她送菜了。
何余盖住自己的饭盒,向外走去。
刚出办公室,老远,她看到那锈迹斑驳大门后的人影,腿就跟灌了铅般挪不动。
陈妮在旁挤了挤何余,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眼睛发光似的盯着门口的人,笑问何余:“何余,那谁啊?”
何余没理她,停顿片刻,便疯跑过去。
那人对何余张开了怀抱,何余结结实实撞进了他的怀里,眼泪在眼眶打转,可就是忍住了没落下来。
“怎么了?我的宝宝。”他熟悉的轻笑声在她头顶响起,话语温柔,手掌抚着她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顺着。
“你怎么来了?”何余又抱紧他一些。
“新婚燕尔,你让我独守空房,当然是来寻理的。”他打趣说。
刚才隔着校门见到她,觉得她黑了些,瘦了些,想她快点跑过来让自己抱抱,她居然还傻愣在原地。
又拥着他好一会儿,何余觉得学校门口要注意影响,才缓缓松手,从他怀里抬头,咧嘴嘻嘻一笑,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形。
“吃饭了吗?”何余问。
贺煜摇头,赶着飞机过来,路上又颠簸几小时,见她最重要,没时间吃,也忘了吃。
“那我去打点菜,你跟我一起吃,好不好?”何余问着。
“好。”
何余松开他,又跑了回去。
贺煜发现里头屋檐下又多站了几个人正在看他,可他唯独注意到了那个个子颇高的男生,他不禁皱了皱眉。
何余手脚利索弄完,一手提饭,一手牵他,就将带贺煜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推开木门,何余把饭放在桌上。
贺煜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他扫了一眼环境,还算整洁,没拉窗帘,里头光线差,昏暗的很。
贺煜把行李箱往床边一搁,转身闩上门,一把扯回欲收起窗帘的何余,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一路走回来,太阳稍晒,何余微汗,门板冰凉,她仰头看他,刚对上他深邃的双眸,暴风骤雨般的吻旋即落下,贺煜发力舔啃含吮,吮得何余舌根发疼,她微哼几声,贺煜才收敛,动作轻柔下来。
何余勾住他脖子,踮脚主动去吻他。
贺煜含笑停下自己的动作,让何余主导,她一如既往绵柔,灵活的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触碰他的嘴唇,有些害羞又胆怯探入他口中。
本来挺享受这过程,现在贺煜反倒觉得是折磨。
云南热,何余穿得单薄,两人身体紧贴,能密切感受到对方的湿热。贺煜的手掌沿着衣服边缘轻而易举探入何余衣内,解开她的束缚。
何余松开他,声音娇嗔,“我下午还有课……”
“速战速决,放心,我不会留下痕迹。”
贺煜说完将她压在了铁床上,他膝盖跪在被褥上,伏下身含她耳垂,嘴唇触她肌肤,撩拨点火。
何余觉得自己身体都不听使唤……
只能贴近他,任他摆弄。
等她完全适应了,也准备好了,就听见“咕——”的一声。
在这种关键时刻,贺煜肚子叫了。
“哈哈。”何余一笑,刚才湿热燥乎的气氛瞬间没了。
“还继续吗?”贺煜看她问。
何余笑说,“你还是先吃饭吧……”
没办法,贺煜松开她,把她扶了起来,替她慢慢整理好衣服,两人才坐在桌前安静吃起饭。
何余先前吃过了,不饿,所以只双手托腮在旁看他。
“老公。”她叫。
“嗯?”
“老公。”她又叫。
贺煜笑觑她一眼,附和应,“嗯。”
“老公。”她凑近,嘟起嘴。
贺煜没办法,搁下筷子靠过去亲了她一口,“好了……宝宝,还让我吃饭吗?”
是纵容无奈,但也乐在其中。
何余小鸡啄米点头,“你吃吧。”
贺煜笑着动起筷子。
贺煜不紧不慢吃着,何余视线不离他。
安静片刻,她软糯说:“我保证,我每天每天每天都在想你,真的,每天。”
他看她一眼,手指戳了下她的鼻尖说——
“我知道。”
他知道,所以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