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的事情印证了赵宁的猜想,那三个押大伯回来的大汉是镇上一家赌坊的人,满脸横肉的叫杭飞,是赌坊老板。
这个杭飞虽然不是修炼之人,但仗着学过武功,打起架来手又黑,一般人根本不敢惹。
三人押着大伯一进赵家,就叫喊着让当家的出来。
赵贵一见形势不妙,连忙让方氏去里屋喊赵宁的爷爷赵平,同时搬板凳让杭飞三人坐下。
此时大伯耸搭着脑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任大伯母在旁边如何询问,他就是一言不发。
急的大伯母直跺脚。
“咳咳”爷爷在方氏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他身材消瘦,黑黝黝的脸膛,因为剧烈咳嗽,连腰都弯下了,整个人就如风中蜡烛,仿佛随时可能熄灭。
“我是这家当家的,请问三位有何事?”爷爷毕竟跟随赵宁的太爷爷见过一些世面,所以即使见杭飞三人凶巴巴的上门,仍旧能保持镇定。
杭飞瞥了一眼爷爷,扭头对大伯冷笑道:“是你说?还是我说?”
大伯畏惧的看了一眼杭飞,又看看爷爷,嘴唇颤抖着,也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哆哆嗦嗦都说不出话来。
“还是我来说吧。”杭飞见大伯连话都不敢说,就转过头对爷爷道:“我叫杭飞,你家赵德在我们赌坊赌钱输了,然后又向我们借了一百两银子,现在他无钱还,就带我们来家里要。”
“多少?一百两?”爷爷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要知道家里给大伯的五十两银子还是东墙补西墙凑齐的,现在赵家别说是一百两银子,就是一两银子也拿不出来。
“你个孽障,竟然拿着拜师的钱去赌,还欠了一百两,你……你……”爷爷说到这,胸口发闷,眼睛一黑,就要倒下。
“爷爷?”家里人都叫了起来。
在旁边的赵宁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爷爷,在其人中地方掐了几下,爷爷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你个畜生,居然输了这么多钱。这位杭大爷,竟然他输了钱,你将他带走,要死要活随你们处置。”爷爷气急败坏的道。
“爹,你不能不管我呀!他们真会打死我的,我可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啊!”大伯一见爷爷不管他,扑通就跪下了,抱住爷爷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道,“我也是因为去拜师,五十两银子不够,才去赌坊拼拼运气,没想到却输了。”
“是啊,爹,你不能不管赵德,赵家以后的日子还要靠他了。”
大伯母此时竟然还认为大伯以后能带着全家过上好日子。
方氏冷哼一声,她一向看不惯大伯的好吃懒做,“关键是现在怎么管?我们全家现在可没半钱银子了,想管也管不了。”
大伯一听,立即喊道:“爹,我们不是还有房子吗?把它卖了还给他们就是了。”
“你疯了,将房子卖了,我们全家去哪儿住?”方氏一听,不由得怒气冲冲。
赵宁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但对大伯的无耻也不由得不感叹:人至贱则无敌,这个大伯竟然要卖房帮他还赌债,这可是寒冬腊月,全家卖了房子去喝西北风啊!
“对对,我们卖了房子,多余的钱再让赵德去拜师,到时有钱将房子赎回来就是了。”此时大伯母仍旧不忘他丈夫拜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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