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夜姝还是选择了再一次相信苏玫儿。凭他们这么多年的深厚感情,他是应该相信对方的人品的。只是他现在有些不想看见对方,于是便找了个离开的理由。
很多事都是细思极恐的,而他既然选择了要相信对方,那他就不能深究。今天,他就当做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要是深究下去,挖掘的真相正是他不愿意相信的猜测,那到了那个时候,他又该怎么面对苏玫儿呢?他不确定自己到时候会做出怎样的事。
“玫儿,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夜姝喃喃自语。但愿今天的事,是他想多了。苏玫儿是他想要相守一生的人,不到如山的铁证摆在他的面前,他始终不愿意去怀疑对方。
西金王朝西金宫,最是良辰与美景。西金王朝的御花园是建立在水上的,这座漂浮在水上的御花园当中百花争艳,不落俗套,颇有一番空灵美感,人身处其中仿佛处于仙境。
夜姝在离开了苏玫儿的寝宫之后,就走到了御花园当中。水面上有着一座座亭台楼宇,而亭台则是由一座座石桥相沟通,夜姝现在所在的亭子,是上一次嘉兰护送流光和亲时与他促夜长谈的地方。每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他总爱一个人到这里。
石桌,石凳,酒壶,酒盏。这些,便是他此刻所能看到的全部。他本是来次散心的,可当他独处的时候,他只觉得分外凄凉,孤独与寂寞反而随着夜色的加深而越来越浓。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这样在月下独酌,夜姝竟是一夜未眠。第二天的清晨,夜姝回他的寝宫洗漱了一番,换上朝服之后便直接去上朝了。
“如今我朝外有南火与雕题入侵,内又又水患为祸。各位大臣,对于这水患你们有什么应对的计策?”夜西皇端坐在龙椅上,低声问道。
“父皇,对于我朝西北地方闹水灾一事,儿臣近日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在想了许久之后,儿臣总算是想出了救灾之策。”这时夜狼站了出来,并开口了,“依儿臣看,治水应当采用疏通的方式,而不宜一味的选择‘堵’,只有对洪水进行疏导才能解决灾情。”
“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夜西皇点了点头,眼中有赞许之色,“那依你看,该怎么做?”
“儿臣觉得,应该加紧开凿东南运河,引流调水。”夜狼不紧不慢地说道,“将我朝的螃水,由运河运输到蓝城、青城和白城一带,即可消除螃水两岸的灾情,让人民得以休养生息。”
“老臣看,太子的这个主意不错。”
“太子当真是我朝的栋梁,微臣佩服。这个法子一旦实施下去,想必很快就能见到成效。”
当下,群臣纷纷附议。
当真是一群看风使舵之人,夜姝在心中暗自腹诽。话说这些人改口的可真快,这一口一个太子的叫的还真是顺嘴。夜姝冷笑一声,也不愿多搭理这些趋炎附势之人:“父皇,儿臣认为此计有不妥之处,不可行。”夜姝向前走出一步,对着夜西皇说道。
“皇兄,这计策大臣们都说没有问题,怎么就你一人看出毛病来了?”夜狼挑了下眉,凤眼微眯,“皇兄,我知道你平素里对我不满,但这是能够造福天下的良计,你可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在这里胡言乱语。”
夜狼的语气是温和的,看似很宽容大量。但他的言语之间,却是在往夜姝身上泼脏水,数落对方的不是。
“如果真的能造福百姓的话我绝不会多言,在我看来,真的实施此计只怕会适得其反。此计,说是鼠目寸光也不为过。”以为他会像他一样无耻吗?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也只有他夜狼才做得出来。夜姝冷笑一声,也不与对方争论。
“夜姝殿下,您可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就在这里大放厥词。”还不等夜狼开口,一名大臣就抢先夜狼一步开口了,“还望殿下以大局为重。”
“是啊,殿下你怎么要说这种话……”
要不是这个法子存在问题,夜姝当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开口。他在开口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他会陷入现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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