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另一个守卫讽刺地说道:“你这身子骨,再过一会,估计就能见到我们王掌门了,去去去,今天是我们掌门登基大典,谢绝一切访客。”说着两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我是霸刀门的人,和你们秋掌门也有些交情,还请二位通传一声。”
两个门卫故作害怕之色,道:“你是霸刀门的人,我好害怕呀,”说着又大笑一声,喝道:“霸刀门在过去,那是何等的威风,可惜呀,霸刀已经死了,看看你们现在这个熊样,仇家遍地都是,霸刀身前能够镇压他们,死后,一个一个仇来寻仇了。”
煞岳吃力地爬起来,一把抓住守卫的衣领,喝道:“你再说一边遍。”
被抓的那个门卫不屑地说道:“霸刀生前太嚣张了,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煞岳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脸上,这医用劲,背上的伤口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鲜血又渗了出来,单手撑在地上,“你们再干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们。”
那个守卫,摸着被打的那只眼睛,顿时火大,“你既然敢打我,”狠狠地一脚,踢在煞岳的胸膛之上,退跄了几步,绊到了脚下的石块,跌入了山崖。
秋处机每每想到此处,便是夜不能寐,这个心结总算可以得到解脱,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闭上眼睛,“你还活着就好。”
煞岳睁开双目恶狠狠地看着他,“我当然得活着,我要你们全真教一个个在我面前不得好死。”
一位身着劲装的蒙面男子,缓缓地从梁柱后面走了出来,转过身,抬头望着冉雀,阴阴地道:“师兄,别来无恙呀。”
冉雀听见这个声音,忙说道:“你是驰虎。”
蒙面男子拉下面纱,露出了那张带着半月面具的脸,“师兄,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的声音。”
冉雀自嘲一笑,“我只是记得你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你居然以这种形式,和我见面,受宠若惊呀。”
秋处机抬头望向驰虎,“你为何要对我们全真教下毒。”
弛虎一脸邪笑地看着秋处机,“不止,还有这个。”说着便提气隔空击出一掌,打在了秋处机身后的弟子身上。
冉雀看着弛虎使出五毒圣绝,惊愕地喝道:“《五毒圣绝》真是你偷走的。”
弛虎侧目了冉雀一眼,“师兄,何必如此惊讶,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呢,你知道师傅是怎么死的吗,就是我毒死的。”
冉雀都不敢相信听到的这一切,双眼茫然地道:“不,不是的,师傅他是一个练毒高手,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食物里面有毒呢。”
弛虎说此处,露出得意的笑容道:“这是我生人中的一次最有挑战的一次暗杀了,一个练毒高手,练过上千种毒,居然死在了自己徒弟的手里,想到此处,我心情大乐,你知道世上有一种毒,它无色无味,吃了也不会马上死,但是一天吃那么一点,连续吃上十几天,一旦动怒就会暴死,那天我故意引你来,就是想让你,看见那个疼爱你的师傅,是怎么死在你面前。”
冉雀后退了几步,得知这样一个答案,如同晴天霹雳,一时难以接受,唇角微微地抖动一下。
其实,冉雀一直怀疑师傅的死因,但从未想过师傅是中毒身亡。
更让冉雀接受不了的是,杀他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冉雀自嘲一笑,这世间的事物真是太捉弄人心了,如以往的火爆脾气,早就和弛虎动手了,可师傅就这么一个儿子,想到此处,便心生纠结,撇撇嘴问道:“你为何要杀害师傅。”然后将目光投向了煞岳,“我真没想到居然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煞岳看着丘处机站在自己面前,回想起当年霸刀门遭屠杀时的情景,霸刀门的弟子,都把全部的希望,投在了他身上,而他却未能请到援助,这个画面一直折磨着煞岳。
而今天,精心策划了十几年的局,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冷漠的脸上,多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只是轻“哼”了一声,便不再出声。
弛虎阴沉着脸,一双深目杂着邪恶的眼神,望着冉雀,嘴角露出一股阴沉的笑道:“师傅,那个老家伙,对我只会冷眼相待,不管我如何努力,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说到此处语气提高了许多,刚才脸上的那丝阴沉的笑容,立马换成了愤怒的神色,喝道:“而对你却是关怀备至,我哪一点不如你了,为何要这样对我。”
冉雀黯然半响之后,对着他嘲讽地笑了起来,“师傅果然没有看错你,可是你知道,你杀的是谁吗?”
“师兄,你这是在与我周旋拖延时间吗?恐怕让你失望了,唐门的人是不会来了。”
冉雀转过半个身子,望着煞岳,已然明白了其中的原由,只是让冉雀不解的是,煞岳怎么会和弛虎在一起,难道,弛虎投靠了唐门。
冉雀如梦初醒,如果是这样,弛虎就是想利用唐门,报复五毒教而设的局,”心中豁然明白,大笑一声,“我只是不明白,你们大费周折,挑起这么多事端,难道只是对付五毒教吗。”
“师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弛虎阴冷地回道:“你只是一颗棋子而已,杀了你,却并没有热闹好看,但秋处机死在这里,我就不相信武林还能沉得住气。”
“所以,你们杀了全真教的二名弟子,就是想加深五毒教与全真教的仇恨吗。”冉雀愤怒地问道。
煞岳“呵呵”地笑了几声,道:“这真是,多此一举,回想起来,他们二个死的还真是冤。”
秋处机猛地睁开双眼,看着煞岳,脸色略变,道:“人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煞岳冷冷地回道:“原本我就没打算杀他,只是……。”
煞岳冷着脸走进了牢房,铁炉里面冒着一股热腾腾的热气,把这间不足二十几平方的牢房,熏的无比燥热。
“啊……”撕裂般的尖叫声,传进了煞岳的耳朵,跨过门槛,便看见向华三个,用铁链绑在十字架上面。
一位光着膀子,体型矫健的汉子,挥舞着手里的鞭子,抽打在向华三人身上,已经皮开肉绽,伤痕累累的鞭痕,已让他们,重度昏迷过去。
汉子见他们昏死过去,便抬起放在刑具上的那瓢辣椒水,又抓了一把盐洒了进去。
煞岳看见汉子手里,端着那瓢辣椒水,心生一计,便走了过去,“他招供了没有。”
汉子见煞岳来了,放下手里的那瓢辣椒水,行了一个教礼,道“嚷嚷着一句话,我要见你们教主,然后就什么都不肯说。”汉子回答完煞岳的提问后,“便用大手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煞岳就在汉子擦汉之时,在那瓢辣椒水里,洒了一包毒药在里面,对着汉子厉声说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都要给我,把他们的嘴给我撬开,”说完便转身离去。
丘处机眼睛微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吗?”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为一己之私,弃我们不顾,曾经对天起誓,守望相助,就因为你的贪婪,霸刀门几百条人命全死了,”煞岳说了此处,一双怒目,死死第盯着秋处机。
秋处机内心深深地自责,当年没有出手援助霸刀门,导致霸刀门被屠门,这也是他内心深处的一块伤疤,既然再次看见霸刀门的人,也是该给他们一个交代,“我今日就给霸刀门一个交代。”挥动着衣袖掌心凝气,就往自己的百会穴打去。
煞岳一个急步奔过去,封住了秋处机的穴位,“现在想死这不是便宜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