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前的空地上看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感觉到这个男人好象不想活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很奇怪地就是把那单子反面写的一串手机号记住了。”
“而第二天,我打通了他的电话。我和他说,既然我们两个都不想活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办?我和他约在一个地方,互相撞死对方。这样一来,他女儿就能领到一大份的保险金,而我,也能解脱。”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灵异杀人事件?只是两个不想活的男人,选择了一个奇怪的死法。没钱的那个可以借机得到一笔钱,让后人受惠。可:“你会得到什么?你只是想单纯的寻死的话,为什么要选择撞车这个方式?”
“因为我活该死在车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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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鬼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再也不肯说什么了,卫铃在这里撬不开,就只好打车到了那个侦探死的地方。却不想那个地方如今还被警方的封条封着,根本进不去。卫铃只好又把书拿出来翻了半天,才算是找到了一个新办法。用香在出事楼附近一个太阳晒不到的地方,扎成五边形。每根香都要入土一半,然后将一枚纸钱在那中间引燃。
纸钱烧尽了,但鬼魂却并没有出现。
卫铃赶紧把书翻了出来,结果却是:“若用此法无法引鬼出来,一或此鬼已投胎;二或,此鬼被拘,不得自由。”
从事发到现在,才两天的功夫,就能投胎去了?
这个鬼这样有福?
亦或者……卫铃机灵一下,脑海里有了个念头。收起书来四下观看,结果真的发现在她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厢形车。她才一扭头,那车便嗖的一下冲出去了。
难不成这才是这些人的目的?
让她查案是小,观察她的来历和本事才是真?
卫铃火透了,冲着路边便跑了过去。她的速度是很快,可汽车的轮子比她更快,待她冲到路边时,那汽车已经拐了个弯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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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铃咬牙切齿,马上就拨通了欧杰的电话:“你们这次到底想干什么?”
欧杰彼时刚下了第一堂课,正准备去上洗手间就被卫铃吼了这么一嗓子,心肝差点没掉出来。赶紧到了没人的地方:“姐姐,不是让你查事儿吗?我们能干什么?”
“那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咦?跟踪?欧杰滞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司徒清那一抹苦怪的笑意,心中一沉。看看左右,沉声道:“卫铃,相信我,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再一层的……我真不知道了。”
再一层?“这么说,你是知道前面有坑,又要挖我往里跳了?”卫铃的话阴森森的,欧杰是吃过一次,不,好几次亏的人了,他知道这样接下去他又会碰到什么事。可是:“卫铃,这事就算是有别的目的,也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他们的决定……我干预不了。你要是想拿我撒气,尽管撒。可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宰了我也没用。我不过是个小卒子。就算你杀了我,对于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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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电话挂断了。
欧杰看着华丽的手机外壳,半天说不出话。十二月底的天气,一年又将过去,因前段时间南京下了好几场大雪的缘故,最近这里的气温相当低。他穿的并不多,站在楼外不多时便觉得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冰冷,低温刺得他有些发痛,可欧杰却发现:他似乎爱上了这种疼痛。
他站在外面好久,脑袋里似乎想了很多,却似乎什么也没想。等到回过神来时,课已经开了十五分钟了。
课余时间的大学校园还是比较热闹的,但课间时间人便一下子少了许多。
欧杰站在原地楞了几秒,便打消了回去上课的念头,他准备出校。但才走出十几米,便在一丛树荫下,看到了一个执伞站立的男人——逯秦南?
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欧杰的警惕性顿起。他站在原地不动,逯秦南却已然冲他走了过来。摊开手,是一枚一块钱的硬币。
“什么意思?”
“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就捏住它。或许,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也说不定。”
欧杰恍惚间好象明白了!伸手就把它抓到了掌心。本应该是有些冷的硬币,可他现在握在手心里竟然不觉得冰。似乎是这枚硬币刚才被人握了许久。虽是金属却已然有了人的温度。
他大步走去,而逯秦南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掏出手机给卫铃发了一个短信:“他正握着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