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拍手称快。
“杀得好,这冯啸平日里没少欺负人,可恶的很。”
听到这话,向问天瞪了她一眼,喝道:“给我住口,再废话,我罚你去思过崖面壁半年。”
向玲儿身子一颤,不敢答话,满脸的委屈,眼中泪水打着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秦岳看在眼里,朝向问天道:“副宗主,你也勿怪玲儿,她也是心直口快,再说这冯啸的确是死有余辜。”
说实话,要不是向玲儿开口,秦岳压根就知道死在自己手中的鹰钩鼻青年叫冯啸。
不过不管此人叫什么,反正他都是该死。
几乎是秦岳话音刚落,向玲儿就是破泣而笑,对他道:“臭小子,还是你懂我。”
秦岳朝她抛了个“媚眼”,接着也没理会她,目光一转,看向向问天,见后者叹息一声,也没答话的意思,随即就将目光落到了擂台上。
由于冯啸惨死,此时此刻,擂台上,众多玄天宗内门弟子也没交手了,而是彼此拉开距离,一脸惊惧的看着秦岳。
“怎么?你们都怕我?”
秦岳眉头微挑,声音响彻天地。
“或许你们觉得我心狠手辣,但我必须告诉你们,在这个力量为尊,优胜劣汰的世界,心若不狠,手若不辣,最后死的必定会是自己。”
此话刚落,擂台上有人高声道:“秦供奉说的不错,我等要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下去,就必须做到心狠手辣。”
听到这话,秦岳摆手道:“你这话有些片面了,记住我的话,只有对待敌人,对待恶人,你们才可以狠辣无情。”
说完,接着道:“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当中谁对同门不仁,对亲朋好友不义,别怪我秦岳不客气,我的话,你们可曾听清?”
他的声音很冷,却带着强大的威严。
“我等都听清楚了。”
无论是擂台上,还是擂台下,众多玄天宗内门弟子嗓门大开,齐声答道,声音洪亮。
“好,既然都听清楚了,那接下来大比照常进行,记着,下手注意分寸。”
秦岳大声道。
话落,擂台上,众多玄天宗内门弟子重新混战起来,只是每个人出手都是留有余力,不敢胡来。
没办法,他们全都是被冯啸的死震慑到了,谁要是乱来,他们真怕会步冯啸的后尘。
对于这种情况,秦岳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做好裁判该做的事情,随时注意擂台上的战况。
不远处的高台上,向问天重新就坐,低声叹息道:“冯啸天赋不错,当年还是我引他入宗,不料今日会……”
说到这里,他便是说不下去了。
冰无伤安慰道:“副宗主别乱想了,纵然冯啸天赋再强,但他心术不正,死不足惜。”
其他长老叹息的叹息,沉默的沉默,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目光看向秦岳。
那日玄天峰外一战,他们全都是震惊于秦岳狠辣,但今日看到他杀掉冯啸,那就越发的震惊了。
谁曾想到,才二十岁的年纪,秦岳的心性就是如此狠辣,最重要是他的实力,那冯啸好歹也是初入真神境高手,但在秦岳手中却是毫无还手之力。
“唉,此子出手太狠了,也不知他担任咱们玄天宗供奉,究竟是祸是福?”
沉默中,一名玄天宗长老忍不住对向问天,冰无伤等人传音道。
之所以传音,无非是怕秦岳听到。
冰无伤嘴皮微动,同样是传音入密,叹息道:“是祸是福,谁清楚?不过有点可以肯定,若是给他些时间,将来必定是能一举踏入圣境。”
此话刚落,其他的玄天宗长老也是暗自议论起来。
“大长老此言倒是不错,秦岳天赋极强,又是身怀绝技,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唉,我只是怕他不知收敛,还未成长起来之前,就给咱们玄天宗招来祸事。”
“这话说的也是,秦岳为人争强好胜,锋芒毕露,如此而来,免不了会惹到麻烦。”
“那我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可不行,别看咱们玄天宗在南蛮风光无限,称霸一方,但若是放到中原大地,那就什么也不是了。”
“可不是,中原大地人杰地灵,高手如云,强大的势力比比皆是,我们玄天宗就好似一枚小石子砸落到池塘里,根本溅不起多少水花。”
“好了,都给我住口。”
向问天眉头紧皱,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冷传音道:“再怎么说,秦岳如今也是我们玄天宗的供奉,只要他心向着咱们玄天宗,无论今后遇到什么危险,咱们必须和他共同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