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吃相实在太难看了,新月俄看得黛眉微皱,而姜诗儿则是嗔怪道:“臭小子,你饿死鬼投胎啊,就不能慢些吃。”
“吃东西要的就是痛快,细吞慢咽可不符合我的性格。”
秦岳咧了咧嘴,露出几排洁白光亮的牙齿笑道,尔后看向新月俄,柔声问道:“月娥美女昨夜睡得可好?”
新月俄脸色微红,欲言又止,实在不知如何作答。
昨夜,她就在住在隔壁房间,本想好好歇息,无奈秦岳和姜诗儿这边动静实在太大了。
饶是房与房之间隔音效果很好,可谁叫新月俄修为太高,耳力极好,姜诗儿如同猫叫的叫声,和秦岳那狮虎般喘气的声音声声入耳,令她魂不守舍,辗转难眠。
直到深夜,秦岳和新月俄偃旗息鼓,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睡就睡吧,最令人羞愧的是,她竟是梦见了秦岳,而且还是那种无比暧昧香、艳的梦,今日醒来,竟是察觉到自己的贴身小裤已经完全湿透。
“都怪这该死的臭小子!”
想到今日醒来后的窘境,新月俄恨得牙痒痒。
秦岳不会读心术,自然不知道新月俄心中所想。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颇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很快便是手口并用,将桌上的几盘美味佳肴吃个精光。
“爽!”
吃了这么多东西,秦岳也是倍感痛快,大笑道:“好诗儿,你们这里厨子是谁,有空夫君定要拜访拜访,这菜做的真是绝了。”
“咯咯,我们这儿的周大厨,曾经乃某国的宫廷御厨,这手艺自然没话说。”
姜诗儿展颜笑道,旋即想起了什么,叫道:“对了,我爷爷在会客大厅等你,你赶紧去吧!”
“你爷爷找我何事?”
秦岳喝了口茶水,含糊不清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想来不是什么坏事。”
姜诗儿催道:“快去吧,可别让我爷爷久等!”
“知道了,知道了!”
秦岳苦笑,突然伸手,将两女搂入怀中,一人吻了一下,尔后,在两女娇嗔打闹下,神采飞扬的离开了房间,朝着会客大厅行去。
就在秦岳吃饱喝足,赶往会客大厅的时候,会客大厅中两方人马言辞激烈,火药味渐浓。
一名身材瘦小,双眼狭长的马脸老者涨红了脸,朝着大马金刀高坐上方的姜天成冷冷道:“姜岛主,你分明就是不讲道理,要知道你孙女自幼就与我孙儿有着婚约,这是各家太上老祖敲定的事,你们如今岂能出尔反尔,说毁婚就毁婚,叫我司马家颜面何存。”
话音刚落,马脸老者身旁,一名身材挺拔,英姿飒爽,面冠如玉的青年朗声道:“姜世叔,还请让诗儿妹妹出来下,我当面问问她。”
“你们不必多说,我孙女谁也不嫁。”
姜天成声如洪钟,态度绝决。
马脸老者眉头紧锁,脸色难看,也没理会姜天成,而是环视四周在座十几名绝情岛长老:“诸位,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岛主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
一名绝情岛长老道,余下长老也是相继点头。
看到这里,马脸老者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朝着上方的姜天成冷冷道:“姜天成,这婚约乃是我们各家太上老祖定下的,你这样做,恐怕我家太上老祖要亲自来你们绝情岛一趟了。”
“解除婚约不是本人的意思,而是我姜家太上老祖的意思,你们司马家太上老祖来了也没用。”
姜天成声音越发的冷了。
“当年,你司马家老祖对我姜家老祖有恩,但不过滴水之情,我们绝情岛这数千年来,给你们司马家的各种修炼资源多不胜数,再大的恩情,也早已报答完了。”
马脸老者冷哼:“你们姜家难道要过河拆桥,姜天成,当年若是没有我家司马老祖,你们姜家老祖能活到今日么?”
“呵呵,好笑,真是好笑!”
姜天成拧着眉头,怒极反笑。
“我家老祖当年被奸人所害,身受重伤,你家老祖的确出手相救,可却是为了我家老祖手中的一部神级武技,至于我孙女和你孙儿的婚约,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当不得真。”
马脸老者脸红脖子粗,气愤吼道:“姜老儿,你真要毁婚?”
“不错,我孙女本就不喜欢你这孙儿,就算我家老祖不说话,我也不会将她嫁给你孙儿。”
姜天成冷冷道:“司马空,你也别激动,你这孙儿气度不凡,一表人才,难不成还怕找不到好女子?”
“姜世叔,诗儿真的不肯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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