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仅凭一个剪辑过的录音,你就怀疑我的忠诚。怀疑我们多年的感情了?”晓媚犀利的讽刺着。
慕容流尊沮丧的说:“我也是被嫉妒蒙蔽了心智了,后来,你离开人世后,我彻底调查了此事,才发现冤枉了你们,只是,已经晚了……”
晓媚抿了抿嘴唇,说:“我……。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杀了我?为什么?”
这个话题有点儿沉重,慕容流尊不知该怎么跟她说她才不至于激动,思忖了片刻,他说:“咱们到花厅里说吧,我让魅影将这里收拾一下,不然如此狼藉,你明天也没法跟下人也解释啊。”
晓媚虽然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但他说的确实在理,要是明天兰素和雨儿看到这样的屋子,一定会吓一跳的。
她站了起来,淡声说:“好。”便一声不响的往花厅走去。
慕容流尊急忙从衣架上拿起她的大红团花牡丹镶獭兔毛边披风,欲披到她的身上,嘴里还说:“外头凉,不比内室又有熏笼,又有炭炉子的,多穿点儿吧。”
披风即将落到她的身上的时候,晓媚一挫身,躲开了他的心意,疏离而又客气的说:“时隔一世,我们都是各自有家庭的人了,有些举动还是注意点儿的好,免得被人说出闲话就遭了。”
“玫玫……”
男人低低的唤了一声,像是受了伤似的:“别对我这么冷漠,我知道自己错了,可错也不能全怪我,而且,我也把害你的人都处理了,你还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呢?”
晓媚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极力冷静的说:“到底是谁杀了我?为什么?”
见她不等走到花厅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杀自己的凶手,慕容流尊也只好如实的回答说:“是姚子萱,她知道我一直在想你,怕我把你找回来,就找人把你杀了……。”
“是她?我早该想到的!”
晓媚握紧了拳头,眼睛里迸射出仇恨的怒火:“这个贱人,抢了人家的丈夫,拆散人家的家庭,还要把人家斩草除根了,她就不怕遭报应吗?”
“玫玫,我没有被她抢走……”
男人急忙插进来一句:“而且,她已经遭到报应了,粉身碎骨,化为肉泥血水,比你死的惨烈千倍万倍呢!”
晓媚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慕容流尊道:“她是被轧道的大碾车压死的,死后成了一张不足一厘米厚的肉饼,那个射杀你的杀手跟她一起死的,是我亲自开的轧碾车。”
闻言,晓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杀了她,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她是你孩子的妈?你怎么忍心呢?”
慕容流尊的脸黑了,像是被恶心到了似的。大声道:“我有什么不忍心的,她杀了你,我恨不能将她压死一百次一千次呢,那颗精子是被她偷去的,就算是她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也不会承认她,这辈子,我孩子的妈只能是你。”
晓媚僵了一下,刚要说话,这时,忽然看见小白举着一个小爪子一瘸一拐的跑出来,嘴里还“吱吱吱”的叫着。
原来,刚才它在内室玩耍时,不小心踩到了一块被拆烂的床板儿上,床板上的钉子扎到它的梅花肉垫儿,把它的小爪子给扎出血了,它痛得叫起来,赶紧举着爪子跑出来给晓媚看。
谈话给打断了,晓媚弯腰抱起它,回到内室的妆台上,拿了一块白色的帕子,默默的帮它包扎起来。
慕容流尊跟在她的身边,看了看一地狼藉,对门外唤了声“来人”。
于是,两个隐卫便幽灵似的闪了进来,跪在了他的面前,动作快的让人难以置信。
“主人,有什么吩咐?”
慕容流尊道:“把床榻修好了,让这里恢复原样!”
“是!”隐卫起了身,开始捡床板、被褥等物……
很快,小白的小爪子被包扎好了,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慕容流尊又提议说:“咱们到花厅去吧!”
晓媚淡淡的“嗯”了一声,抱起了小白,到衣架上拿了一件藕荷色绣仙鹤松枝的大毛斗篷,披在了身上,向门外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内室,来到花厅坐了下来。
慕容流尊窥着晓媚冷漠的神情,说:“我知道你还在为那天在咖啡馆里的事儿生气,当初我也被嫉妒烧昏头了,想要看看我在你的心中到底有没有位置,所以才故意推倒你,去抱姚子萱的。玫玫,看到你摔倒,我的心里也疼的很,那会儿,我多希望你能起来跟我闹,跟我吵,证明你还在意我。可是,你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质问一声都没有,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人的心痛极了,人会变得麻木,还自以为是的认为你根本不在意我,自己遭到了背叛呢……”
晓媚冷笑说:“所以你提出离婚,还有让我净身出户,都是因为气不过吗?”
男人道:“不是,当时也是想要试探一下,看看你到底在不在意我,当初,哪怕你迟疑一下,或者露出一点儿不想离婚的苗头,我都不会让你签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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