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门“当”的一声被踹开了,李夫人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看到*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二话不说的扑上前去,抓着春娇的头发就是一顿撕打。
奸情被撞破了,李鼐吓了一跳,赶紧跳下床去穿衣裳,春娇被李夫人薅着头发摔到地上,一张白嫩的脸转眼间就被抓了好几把,都破了皮流出血了。
春娇不敢还手,只护着脸大哭着冲李鼐喊:‘爷,救命’,李夫人见她竟敢喊李鼐,顿时火气又蹿高了几分,气急之下,拔下头上的发簪,下死手的往春娇的一只杏眼戳去。
春娇花容失色,急忙躲闪,却被李夫人带来的婆子薅着头发死死的按住,李夫人手持金簪,生生的将簪子戳进春娇的一只眼眶子离,她的一个眼珠儿竟被活活的戳瞎了。
“啊——”
春娇捂着眼睛惨叫起来,声嘶力竭的,凄惨的叫声在府邸上空盘旋着,半个府的人都被她吵醒了!
李鼐刚穿好衣服,恰好看到春娇的眼睛被活活的戳瞎的一幕,见宠了几天的小美人儿转眼间成了独眼龙,李鼐爆发了,他大吼着:“毒妇!看看你做的好事?”
李夫人丢下簪子,对着李鼐恨恨的啐了一口,骂道:“一个贱婢而已,瞎了又能如何?便是打杀了又怎样?别不会是你这老畜生真的心疼了这淫妇罢?”
李鼐咬着牙道:“是又如何?春娇温柔听话,乖巧懂事,比你这悍妇不知强出多少倍呢!”
一听自己嫁了一辈子的男人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李夫人气得头皮都麻了,她一头撞在李鼐的怀里,叫道:“我好歹嫁你二十几年了,也曾给你生儿育女,用心持家,不过是不让你沾惹那些个骚狐狸罢了,你便把我当成是三辈子的冤家,拿我比一个淫妇贱婢还不如,你还是人吗?来来来,既然我这么不好,你来勒死我吧,省的我活着碍了你的事儿……”
李鼐猝不及防,差点儿被她撞个趔趄,刚站稳脚步,就被她薅住胡子又踢又打,气得心底蹭的蹿出一股怒火,他一把推开李夫人,指着她骂道:“泼妇,你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竟敢来打我?告诉你,你若老实些便罢了,若再敢撒泼,当心我请旨和离,把你这悍妇休了!”
李夫人做梦都没想到,老实窝囊了一辈子的丈夫竟会有对她动手的一天,还为了个贱人要休了她,又气又伤心,气急之下,操起桌子上摆的一只大花瓶,狠狠地向李鼐砸去。
这几天,因为禁足和褫夺身份的缘故,李夫人吃不香睡不好的,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加上刚才跟春娇撕扯了半天,把身上的力气早就用尽了。
这一砸,被李鼐轻而易举的截住了。
见她竟然举着花瓶砸自己,李鼐也气得红了眼,夺过花瓶后劈头盖脑的向李夫人的头上砸去。
“砰——”
花瓶碎了,瓷片纷纷散落到地上,站着猩红的血迹。
李夫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李鼐,随即,哼都没哼一身的颓然倒地,昏死过去。
李夫人的贴身嬷嬷见状,大叫着扑上前去,抱着李夫人放声大哭。
砸昏了李夫人,李鼐也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时,两个中规中矩的嬷嬷面色严肃的闯进来,她们正是‘太后’娘娘派来监视李夫人的,刚刚被李夫人用药蒙翻过去,好在另外两个听到了春娇杀猪似的嘶喊声醒过来,出来看时发现自己的两个同伙儿被蒙汗药蒙翻过去,急忙将她俩救醒,醒来后,便发现李夫人不见了。
于是,四个嬷嬷两两一组,其中的一组赶回宫去向‘太后’汇报李夫人违背懿旨的事儿,另外两个跑出来寻找李夫人,顺着声音找到了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李夫人怎么跑出来了?太后娘娘不是下了懿旨让她禁足思过吗?她又怎么会昏倒在这里?”
两个嬷嬷连珠炮似的问着,又一眼看到昏倒在一边儿的春娇,且那春娇赤身*,身子上还有欢爱过的痕迹,两个嬷嬷顿时拉下脸来:“李相公,现在是国孝期间,您该不会是不顾国孝,在此与此女通奸厮混吧?”
李鼐一听,吓得魂儿都飞了,忙起身说:“两位嬷嬷误会了,这女子本是我的侍婢,因拙荆误会才将其误伤的,我也是因为拙荆撕闹不过,一时气极,失手将拙荆打昏的,其实都是小事,小事,呵呵……”
两个嬷嬷却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其中的一个冷笑说:“既是你的侍婢,又怎会裸着身子?乳上还有手指印子,李相公当我们是瞎子吗?”
她们来此之前,郑公公交代过,一定要找到能给李鼐和李夫人定罪的罪证,让他们身败名裂,颜面尽失,她们本以为还得费些力气才能拿到这样的证据呢,没成想这才几天的功夫,证据就轻而易举的被拿到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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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上面要来检查,单位忙得不可开交,说好的多更也被领导一句话变成泡影了,嘤嘤嘤,真是对不起大家……